浴室里情味道混着热气,做久了更觉得身体燥热,许临蕴终于结束这一次,先后擦干两人的身体,再度将人抱离浴室。 陆淮深一口浴室外清新的空气,觉得今天真是累极,可依偎着他的身体又自觉很足。 下一瞬抱着她身体的力气一松,她倒在衣帽间狭小的衣柜里。两人的身体穿过整齐悬挂的冬季大衣隙,双双陷入被整齐折好的衣堆中。 室内的灯光全被这一排厚重织物挡得严实,陆淮一瞬间都看不见许临蕴的脸,但他又重新缓而重地撞了进来。 这是陆淮的衣帽间,她的味道铺天盖地笼罩着许临蕴,于是更不想放她走。 衣帽间一间间分隔开来,存放不同季节的衣物。他们倒在了又厚又重的冬季衣物里,活动空间更是狭小仄。 陆淮被折成小小一团,两只腿被自己的两手打开按在前,两团柔白挤出深软的沟壑,膝盖抵在他的膛上,咬着嘴受着他的鞭挞,一下比一下重。 秋冬衣物质地糙,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在她皮肤上到处留下红印子,皮肤又又痛,身下被他重重占着,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刺得她浑身都抖。 柔软的衣物没有支撑,让她起伏的身体更加不稳,身下只能夹得他更紧,换来他更重的息和凶狠的挞伐,就像被困在一个没有尽头和出口的地方,只有身体的受占据了大脑。 刚洗过澡,清的身体又逐渐渗出汗意,和腿间出的体一起全蹭在了身下的衣服里。陆淮撑住凉凉的衣柜橱壁,但橱壁很快被她汗又热的手心捂得滑,扶都扶不住。 “……哈、嗯……衣服全都、要重新洗了……啊!”陆淮只能去扶他的肩膀,艰难张口。句子最后的“啊”,本来是抱怨意味,被他一顶,倒像是快乐地叫了出来。 虽然他们身体正在深深合,但许临蕴好像还不足,觉得陆淮的双腿横亘在他们之间,于是拉开她的腿盘住他的,好贴近她因为汗而在暗处显得更加莹白的身体。 空间小觉处处受束,许临蕴不由得动作更重,陆淮身体里面得他更紧。许临蕴一边重重地撞,忍过那一阵,一边两手伸到她背后,将她从那些磨人的衣物中抬起,亲她白玉似的,揽下这个责任:“我下周不出差,我来洗。” 陆淮抬起被汗浸得亮亮的眼睛,被他身下的节奏打词序,断断续续张口:“干洗……嗯……你……哪些……” “洗坏了我赔给你。”问题被他很干脆地解决。许临蕴捏了捏陆淮的,将亲换成咬,用牙齿轻轻地磨她的一只尖,齿间溢出两个字,似是不:“专心。” 陆淮吃痛间漏出了一声呻,再也没力气说话,因为许临蕴每一下都故意撞在她最的地方,把她从那些无关紧要的念头里拖回情的漩涡中。 陆淮被这漩涡卷得晕头转向,觉强烈得似乎真要失去意识,她扶着他肩膀的手慢慢吃力,指甲挠着掐着,陷进他的皮肤。 是痛的,但这痛如此微不足道,因为陆淮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只在告诉他她现在的受多么强烈,但只会想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以往不管他做得多么狠,陆淮总是用亲吻和触碰安抚他,得不到回应后,也只是哭着在他耳边求,像这样掐他的时候少之又少。可能是因为今天真的做得太久了,她被情淹没得只剩防卫的本能。 但这更遂了许临蕴的意,他不想看到她为其他的事情分神太多,尤其是他们即将分别,不如和他一起沉溺。 是该沉溺,这个昏暗的狭小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只能透过衣服隙看到外面的灯光,明明灭灭,多不真实,好像从前那个昏暗的教室,全世界都被他们排除在外。 那个时候他们坐在教室里离对方最遥远的位置上,互相不理睬,像下雨时碰巧在同一个檐下躲雨的陌生人,等雨停了就要分道扬镳。 现在他们身体赤合,共享呼和受,只愿意在彼此面前展现出最接近真实的自己。 等到漫长而烈的情终于释放干净,陆淮被放到上时眼角鼻尖都是红的,脑袋也晕乎乎,久久才回过神来。 听着沉闷的雨声砸在窗户上,陆淮受着背后另一副身体的温度,觉她和许临蕴已经躺到了地老天荒。 她从刚才那种强烈的被索取状态中渐渐离,轻轻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安静:“如果我们决定分开,会是因为什么?” 她的声音还残留着刚才烈绵的尾调,问出的话题却是关于终止和别离。 许临蕴正闭着眼,听到问题后静了一会儿,才回答她:“大概是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比一个人的时候还更糟糕吧。” 陆淮没有回应,而许临蕴似乎也并不在乎这个话题的起因和走向,两人由着这个对话消散。 陆淮对这个答案其实并不意外。许临蕴没有提到“”,和她一样。 ?他们之间从不说。 太遥远,是海岸线边人们苦苦追寻而不得的绿灯,可望不可即。两人都知道这个词不可当真。 生命短暂,一个人生来就是为了度过漫长又孤苦的人生,但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确能够抵挡一二,纵使不是因为,那也必然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什么珍贵的东西。 假期即将结束,他们也即将再度分别,她决定及时行乐。 陆淮翻过身坐起来,两手扶着许临蕴的肩膀,低下头用鼻尖去蹭他的。 许临蕴觉到摩挲的暖意和意,慢慢睁开眼,看着她闭着眼,那么近地就在自己面前。 许临蕴伸出手背去碰她的脸,声音里隐约有着调笑意味:“你还有体力?” 他们的确做得太多了,现在已经错过了晚饭的时间。 陆淮睁开眼直望着他,脸去蹭他的手背,眼角红红含着笑意:“还够一次。” 许临蕴也笑,手往后去按她后脑勺,一边含着她的下着,一边把她得陷入里更深。 这一次许临蕴绅士极了,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她怎么舒服他就怎么动,似乎在为自己刚才的过分行为作出补偿。陆淮在他身下咬着自己的手指享受地哼,对这十分细致温柔的服务非常受用。 身下人含着他的地方软窄小,因为情动而柔柔着他,许临蕴继续刚才那个遥远的话题:“不过,我们还不用考虑这件事。” 至少现在,我们的身体依然非常需要对方。 陆淮度过了一个筋疲力尽的绵雨天,在迟到的晚餐时间里开始犯困,被终于餍足的人拉回房睡觉。 时针指到10时,两人都已睡得很深,没人听到窗外细碎的雨声渐渐变小。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