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要证明自己会的花样的确要比胞兄多,诸葛靖仇又抱着祝君君走到边,让她面朝下跪在沿处,被拍得通红的小股沾了亮晶晶的水,高高撅着,整个动作就如同那她在他五叔榻上引诸葛靖恩她时那样—— 只是那晚的她浑身一丝不挂,而现在却还穿着衣服。 穿着衣服…… 诸葛靖仇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他一身衣物完完整整,只有下孽物被释放出来,头得浑圆,茎身裹晶莹的汁,并且还在滴滴答答地不停下来,靡得难以想象。 诸葛靖仇突然就想起了祝君君之前说的“那种味道”。 小叔背着胞兄偷偷嫂嫂,两人虽衣衫不整,却又没有赤相裎,胡裹在身上的衣物就好像是他们残败不堪的道德与礼法,被蹂躏,被践踏,被染上大片大片的水和腥麝,从此再也洗不干净—— 啧,这种味道,简直透了! 诸葛靖仇紧贴沿分腿而立,亲眼看着自己那高壮的具直直戳在祝君君糊了水的腿心处,那地方已然被他得又红又肿,合都合不拢了,还一一地着他油亮的头,恨不得一刻也不要跟他分开。 他深口气,长驱而入,一整茎挤着黏稠的汁水全部了进去,而就这一瞬,诸葛靖仇呼一滞,心脏猛跳,连神魂都跟着晃了晃—— 他的胞兄,好像快要受不了了。 *** 要说天底下谁是最了解诸葛靖恩的人,那自然非他胞弟诸葛靖仇莫属。 天枢堂内一众宾客正推杯换盏,觥筹错,而堂堂诸葛家的大公子却犹如置身滔天火海,藏在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嘴抿得泛白,甚至还在小幅度地快速颤抖,掩在衣襟下的后背早已汗水涔涔,下器更是硬得快要爆开,若非他用尽全身力气维持住脸上的肌,怕是早就要被人识破他此刻的窘态了。 都说因果轮回,报应不,他这回总算是亲身体验了一把。 差了诸葛靖仇回去取东西的温如兰等了许久不见儿子回来,纳闷之余转头看向正安安静静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大儿子:“你弟弟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又借着由头出去躲懒了吧?” 母亲发问,不能置若罔闻,诸葛靖恩竭力调整了一下呼,然后转过头对温如兰出一个尚且得体笑容:“靖仇最不喜应酬际,想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要不……我去找找他?” 温如兰欣于大儿子的稳重懂事,浅笑颔首:“叫上两个弟子和你一起去,记得把那臭小子带回来。” 诸葛靖恩得蒙大赦般应了声“好”,但起身时为了避开过于高昂的下体不要磕到桌子,动作幅度有点大,一不小心被身后的椅子绊了一下,险些栽倒。 周围的人都在游走敬酒,高谈阔论,鲜少有人注意到这个意外,除了正巧坐在诸葛靖恩身后的宋鸾羽,他赶紧伸手扶住:“当心!” 温如兰也被他吓了一跳,忙搀住他另一只手:“急什么,娘又没有催你。” 诸葛靖恩听到宋鸾羽的声音,心中一个诡谲的念头陡然滋生出来,然而时机紧迫,无暇多作权衡,他安抚好自己母亲后便趁势握住了宋鸾羽还扶着他的那条胳膊:“多谢宋兄,今多饮了几杯,脚下有些不稳。” 宋鸾羽看他面薄红,身上也染了淡淡酒香,便信以为真,道:“你这是要出去吹风?需不需要我帮忙?” 诸葛靖恩摇头道:“是我胞弟靖仇,他出去了许久也不见回来,母亲命我去找他,若是宋兄能帮忙,那就太好了。” 他冲宋鸾羽微微笑着,清澈的眼瞳不染杂尘,哪里有半点不怀好意之。 宋鸾羽本就有些不大适应这过于热火朝天的酒桌氛围,想也未想就答应了。 二人并肩出了天枢堂的门,此时月上中天,晚风习习,煞是凉,微醺的酒意一吹便散。 诸葛靖恩本就没有喝醉,但为引宋鸾羽入彀,支起帐篷的地方也需要遮掩,他便继续佯作脚步不稳的样子往前走着。 兄弟二人十岁之后便分了院子,毗邻而居,诸葛靖恩带着宋鸾羽走到自己院子门口时忽然停了脚步,身子微微晃动,还抬手捂住了额头。 宋鸾羽看他面不好,一路都走得歪歪斜斜,不由担心他是否已经醉了:“靖恩贤弟,你还好吗?” 虽说和诸葛家的这场亲事未必能成,但这些时相处想来,诸葛家两位公子却都是值得一的人品端方之人,宋鸾羽已然将对方视作朋友,多些关心也在情理之中。 “吹了风有些头疼,”诸葛靖恩扶墙站着,语带歉然,“宋兄,靖仇他就住在前面那个院子,能不能麻烦你先去看一看,我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稳当,想先回去洗把脸醒醒神。” 宋鸾羽仍然没有多想,轻易应允了下来:“好,我先去看看,若是令弟不在,我再折回来找你。” “如此,就多谢宋兄了。” 诸葛靖恩冲宋鸾羽地抱了抱拳,然后转身进了自己院子,耳边是对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其实他对宋鸾羽此人本身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是元山派何长老一手教养出来的首徒,人品武功在同龄人间都是首屈一指,但…… 一想到对方早在他之前便和祝君君有了牵绊,他心中便甚觉酸涩。 再者说,既已和祝君君不清不楚,那就应该顺应他妹妹的要求干干脆脆地把这门婚事取消了,可那小妹大闹天枢堂的时候,宋鸾羽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不发一语,不知情的人怕还要以为他多想要这门婚事,实在叫人心中不快。 既如此,那便干脆让他亲眼瞧个清楚吧,两边都舍不得的后果就是两边都得不到,诸葛家的女儿不会嫁给他,太吾传人更不会选择他。 诸葛靖恩停在院中一棵金桂树下,十月花期将尽,只有残香萦绕枝头,他深一口,紧握的双拳渐渐松懈下来,额上一层薄的汗在晚风中渐渐风干,冷飕飕的,有一瞬这股凉意直透他心肺。 他忽地抬起头来,转身大步往院外走,宋鸾羽可恶不假,但君君……君君她不该成为他算计的一部分。 她那般聪慧,绝不会以为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 若是解决了宋鸾羽的同时还把他自己也搭进去,那真是得不偿失! 但眼盲之人终究无法健步如飞,何况诸葛靖恩此刻心绪已,风声虫声呼声错综一片,在迈上长廊台阶的那刻他抬腿晚了半拍,被走过无数次的石板路重重绊倒在地,而同时,宋鸾羽那身蓝白布袍的最后一寸衣角,彻底消失在了邻院的月门中。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