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巷子,向右拐了两个弯就能瞧见几幢老旧的居民楼。 旧居民楼没有电梯,楼道也暗得很。祝愿哼哧哼哧爬了五层楼,靠在墙上着气等着陈述开门。 一推开门,祝愿就瞧见占了大半间房的垫。 这是一个很小很普通的单间,进门左手边就是卫生间,往里走几步就能走到垫边缘。屋内的家具甚至不到四样,连张凳子都没有,但却十分干净整洁。 “天呐。” 祝愿进门就惊呼了一声,陈述心下一沉,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她朝那张垫走了过去。 “好酷,你竟然只睡垫!”祝愿转过身,眼睛亮闪闪的,“我能上去吗?” 陈述愣住了,下意识点了点头。 得到了许可后,祝愿直接往后一倒躺在垫上。垫子很软,她倒下去的力度又大,就被稍稍弹起来了几下。 她看起来是真的很开心,笑声连带着让陈述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刚一搬出孤儿院,陈述就拿着这些年攒下来的钱租了个单间。 房子有些年头了,有几处墙面一碰就掉渣,陈述就拿一些纸质资料糊上,睡前躺上也能复习几个知识点。 房东在房子里留了一个单人折迭,他睡了两天觉得不舒服就扔掉了,买了一个垫将就着睡。 单是黑的,祝愿身上穿着的彩是亮系,躺在上头格格不入。 陈述关上门,侧靠在墙壁上,双手抱看着她在上边滚来滚去。 “我一朋友也是只睡垫,超级酷。” 祝愿滚累了,掉鞋盘着腿坐在上面,伸手将头发拢在脑后用腕上的橡皮筋束了起来。 “哪里酷?” 祝愿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酷。 酷到她想立马就在这张垫上做。 “你快去洗澡。”祝愿催促道。 陈述没想到她会这么急,在她的催促中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耳中,混着祝愿自己的心跳。 有钱人的圈子的很,每次聚会到最后总会变成派对,这也就是祝家龙凤胎很少去的原因。祝司年觉得很脏,所以从不参加。他不在,祝愿自然也待不了,得回家练琴。 那天晚上在巷子口来人生第一次高的时候,祝愿的脑袋里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琴谱,没有邱丽,什么都没有。如果要选择一个发的渠道,祝愿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合适了。 况且,陈述长得很对她的胃口。 校服衬衫洗的发白,领口扣子一丝不苟地紧紧扣着。祝愿想扯掉那颗扣子,想再次看见他动情的神,那要比弹钢琴有趣。 最重要的是,他很穷,比她那个家里欠债母亲重病的前男友还要穷。 祝愿需要克服巨大困难的变故,在自己快乐的基础上进行反抗,而不是跟一个正常家庭不算富裕但也不算贫穷的人谈恋。那样的话她的所作所为就成了一个庸俗的、平淡无奇的蠢举了。 于是,祝愿打车去了便利店,然后走到了巷子口。 等半小时,如果见不到陈述那就离开。 祝愿设了个倒计时,在最后五分钟的时候,陈述出现在了她面前。 款式差不多的校服衬衫穿在他身上格外好看,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巨大的砾石沿着山坡滚了下来把祝愿砸得晕头转向。 回过神来后才意识到今晚吹的两个泡泡糖都成功了,她其实不太会吹泡泡糖。 祝愿躺在垫上,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发时间。 北山那边办了生趴,朋友圈里一堆人都在发照片和视频。祝家兄妹都没去,冉宁去了,跟她私聊说谁和谁撞了衫但她们穿着都不好看,转过头又在那两人的朋友圈下边夸漂亮。 祝愿点开照片看了眼,那件裙子是某个奢侈品牌秋季的新款,她也有一件。 冉宁又发了一条消息,是条语音,背景里夹杂着车声。 “你不来真是明智的选择,他们在飙车,无聊死了。” 祝愿在对话框里打了一句:你不上?他们应该都飙不过你。 对方回了文字:不了,总不能跟寿星抢风头。 过了几秒,冉宁又发来一句话:你完事了?体验如何? 祝愿:还没呢。 消息刚发出去,陈述就带着一身水气出来了。黑发沾了些水,灰短下的那团鼓囊引人注目。 祝愿坐起身,外套从肩上滑落。她里头穿的是一件白吊带,半截身都在外面,比他梦里想象的还要纤细。 “我洗过澡了的。”祝愿这会才想起害羞,耳微微泛红。 陈述走过去在尾坐下,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洗澡时做的心理建设一点用都没有。 “要关灯吗?”他问了句。 祝愿点点头,他起身去关掉了天花板上的灯。 房间内瞬间就失去了光亮,唯一的窗户也被拉着窗帘。祝愿本身就有点轻度近视,一黑下来连陈述在哪都看不见了。 “这样是不是太黑了?” 祝愿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陈述大概能看见她,于是抬手越过她去开头地上放着的台灯。 微弱的灯光亮起,祝愿察觉到他的靠近后下意识抓了下,正好抓住他的手臂。 昏暗的光源下,祝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怕了?” 他们离得很近,陈述的声音因为望而变得暗哑。 祝愿避开他的眼神,胜负在大脑里占了上风,“怎么可能……” 她的声音其实很有特,语调里总有着股理所应当的劲儿却不讨人嫌,一听就知道这人是被捧着长大的,如同温室里的玫瑰。 陈述轻笑了声,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试探地抚摸着她。 白皙柔的手被他扣着,肤差带来的刺让陈述下意识握拳,彻底将那只手包在掌心。 皮肤相触,温度加在一起的觉像是羽在勾着二人的心脏。 祝愿身子往前倾,盯着他的,慢慢靠近。 呼错,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陈述也微微往前俯下身,方便祝愿贴上他的。 齿相贴的触比起紧握着的手更令人亢奋,二人都是新手,祝愿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在他上研磨。 陈述垂着眼,将她脸上的神情一览无余。 几秒后,他倏地探出舌头,生涩地撬开她的齿关,一点点舔过牙。 祝愿忘记了呼,愣在原地傻傻地被他掠夺。 他的舌在口腔内肆无忌惮地穿行,勾着她的舌一起。握着的手仍旧紧握着,另一只却有意无意地掉她的外套。 口中的氧气耗尽,分开后甚至拉出了点银丝。祝愿气吁吁地靠着他,额头顶在他肩上,第一次受到了什么叫做接吻。 “还要……”她呢喃着,微微抬起下巴向他索吻。 陈述又一次吻了上去,将她探出的舌尖毫不客气地含进口中,柔软的舌生涩又黏人,将溢出的颤音化为息。 她坐着本来就比陈述矮,仰着头承受着灼热的吻,时间久了就有点不舒服。 于是慢慢跪坐起来,逐渐高于坐着的陈述,将姿势变成了由陈述仰着头。与之而来的改变就是主动权转移到了她这边,她双手捧上陈述的脸,膝盖往前挪了挪贴近他,方便他抬头配合自己跪着的姿势。 他的手伸进外套里扶住她的,在如玉的肌肤上摩挲着。 “唔嗯……”祝愿口中溢出一声娇,结束了这个吻。 热的扣子被迟疑着解开,陈述的手缓缓探入她腿间,动作十分缓慢似是在等她确认自己的选择。 “可以吗?”陈述在她耳边低声问。 祝愿整张脸都埋在他肩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小声“嗯”了一下。 口不知在何时就变得润,被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祝愿夹紧大腿,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手掌。 陈述将一手指在了上。等到将指尖打,他才稍稍用力顶入,抚着柔软润的内壁。 颤抖的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勾了两下,慢慢开拓着内部的空间。埋在里的手指不断增加,一,两,在里头搅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陈述低头去看她的。漉漉的,在昏暗的光下可怜兮兮地发着抖,很漂亮。 “陈述……陈述……” 祝愿整个人无法控制地颤抖,连同唤他名字的声音也在发着抖。 被手指带出的滴落在单上,只轻轻戳了下,腿就已变得泥泞不堪。随着息的频率一下下着手指,稍微动一下就能受到颤栗着的内壁。 “嗯?”他回应着她,偏过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祝愿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带着些哭腔道:“好奇怪……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之前明明也被摸过,可跟今天却是截然不同的觉。 陈述又挤入一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抚着的壁。指节微微屈起,开拓着紧致的空间。 他的手指几乎被汁水给浸透了,毫不费力地在她的小里出入。 祝愿在他怀里胡扭动着,发出细碎的呻。 按照上次的记忆,陈述摸索着那处软。 “别……这里……”祝愿突然啜泣了一声。 陈述找到了位置,弯曲起指节,肆意地按着那块地方。沾着的拇指摁上前面微微肿的核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 她已经泣不成声,倒在他怀里不住地收缩着壁。 口周围的软都泛着红,的位置被肆意地玩,让整个都在痉挛。 直到她哭泣着高,陈述的手指才恋恋不舍地离去,顺便还用掌心蹭了下口。 大量的几乎是溅出来的,将单都快要打。祝愿浑身都在颤抖,连话都说不出。 陈述抱住她,低头看了眼。 “你水好多,单和子都被你了。” 高时出来的水溅到了他的子上,她褪到膝盖处的子也没能幸免于难,被打。 祝愿哪里知道自己水多还是水少,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高的余韵里,听完他的话也只是有气无力地锤了下他的肩膀。 这让陈述想到孤儿院里那只小猫,也喜用爪子打他的肩。 祝愿休息了会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你有套吗?” 一阵凝重的停顿,陈述将她放倒在上,起身准备换衣服。 “你干嘛?” “去买套。” 祝愿重新倒回上,撒娇道:“好麻烦,要不下次吧,我现在好累噢。”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