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存的腿伤看着吓人,实际上倒真没伤筋动骨,大多都是淤青擦伤,被划破的口子也没到需要针的地步。 他年纪轻,体质又好,加之夏季伤口本就会愈合得快些,差不多一周左右,伤口便开始长好痂。 也就是在这个时间,市里接连好几天短信推送天气大风、雷电暴雨预警。 于是便在一个晚上,霹雳惊雷炸响在夜空,强劲可怖的暴雨大风呼啸了整整一夜,如台风过境般扫城市,刮得许多街面上的行道树东倒西歪,一片藉。 而强风雷暴之后,因为要紧急进行电路检修,这片区域也暂时停了电。 下过大雨的清晨凉,窗外的云如海浪波涛般翻涌着,阵阵凉风吹拂着树叶,一片“哗啦”作响。 窗帘半掩,光线昏沉的室内,唐萦被生物钟准时唤醒,却因为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雷暴雨没怎么睡好,困倦得睁不开眼。 她翻了个身,埋头窝进应存的怀里。 糊糊嗅着他身上被体温捂热的沐浴的木质香气,还习惯地曲起腿,避开他之前小腿的伤处,把一条腿进了他的大腿之间安放着,将身体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就在唐萦意识沉沉,即将又要坠入睡梦之中时,她忽然觉自己的耳朵被吻了吻,接着就被抱起来睡在了枕头上。 一双柔软的亲在她的脸颊,又辗转来到上,像是在上面尝着糖般,不断品尝舔。 直到察觉应存火热的掌心钻进了睡衣,贴在她的肌肤上摩挲,唐萦才忍不住半睁开眼,挣了挣他:“阿存……我好困。” “嗯,你睡。”应存没有起气,但他晨起时的念最重,吻得也凶。 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般咬着她的,将两人纠在一起的下体密不透风地贴近,用硬炽热的茎隔着薄薄的衣料磨蹭顶她的腿心。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唐萦被顶得轻一声,声音在缺氧暧昧的气氛中飘忽低哑。 带着火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一路抚摸而下,又移到前面绵软的上捏抚,将她摸得浑身都在轻轻战栗,过电般从发顶软麻到脚心。 应存翻身将她在上,声音比她更低:“那就来做。” 他掀起唐萦的睡裙,低下头去吃她被摸得硬发肿的尖。 一边舔咬,一边抓住她的手指拉下去,褪下内。像在带着她怎么给自己快乐一般,拨开,时轻时重的捻起里面那颗滑的小珠,又进含着水的温软口,浅浅。 “唔。”唐萦被他拉着手玩得羞,忍不住轻轻哼声,引得应存又来吻她。 两人的齿相接、气息勾连,情如天沉闷低的云。从里出的水在“叽咕叽咕”的水声中,将两人的手指都浇得漉黏腻。 “快一点……里面也要……” 唐萦被情彻底唤醒的身体酥麻又,睡意也在越来越重的快中逐渐消散。 她不自觉起后去合应存的手指,在被他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指尖刮过软软的蒂时,一下被刺到高,弓身叫了一声出来。 失重的眩晕自四面八方笼罩而来,白皙的肌肤被情染,如绽放的花般飘散着香气。 唐萦息着平复了一会儿心跳,披散着凌的黑发枕在洁白的枕头上,半睁着眼,蒙看向应存正直勾勾注视着她的眼,小声道:“阿存,我也想摸摸你。” 应存闻言眨了一下眼睫,滚动着明显的喉结直起身来,将身上的衣物都快速下,而后重新俯下身来,十分纵容地握着自己翘的茎,将它递入到唐萦的手中。 唐萦没有刻意去看,只觉得入手一片滑,她都分不清那是从自己指尖沾上的水,还是从应存器头部小口分泌出的水。 “萦萦,你摸一摸它。”应存抑制着想要在她手心不管不顾动的冲动,紧悬着声音提醒。 又忍不住地埋头在她颈间,沉重呼着,张咬住她的耳垂舔舐。 唐萦耳边全是水声,眼下的皮肤烧红,脑子昏沉又缺氧。 她干渴地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手指从肿的头一路摸到下面的囊袋,轻轻了,又向上去摸应存结实坚硬的腹肌。 随着她手指的路线改变,应存会在她耳边或缓或急地低,指尖下的腹部也会随着她的抚摸发热起伏。 而他的器贴在她手中时,既不动,也不凶蛮可怕,让唐萦觉得很新奇——正是因为知道它其实是什么样的,才会觉得它此刻在自己手里的模样格外温顺,像只被驯服的野兽。 她轻轻动着,用细柔软的掌心细致受着那茎柱身上鼓起的青筋在她手下搏动的觉,像夸奖小朋友一般,低声对应存说道:“它好乖。” 应存轻笑了一声,克制着息的声音和身体望的躁动,起身从边的柜子里拿出几片避孕套来,将唐萦抱到身下,弯下背脊来亲她发烫的脸,“那你一会儿别赶它走好吗?”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