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没有和主屋连在一起,它建在院子右侧,是个独立的红砖房,背靠右边院墙,中间有条三四米左右的走廊与主屋连在一起,避免了去厨房时淋雨。 周熤煮了面,炒了两盘小菜,加上来时买的卤味凑了一顿午饭,两人把客厅的小木桌搬到廊下,在地上铺了层垫子,席地而坐正好当饭桌,周熤在帮她剃腿骨头,卫苨把手机支在桌上找了部轻喜剧,两人和着廊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边看边笑吃起了午餐。 午后雨势渐大,走廊上养了许多花,半人高的四层花架摆了,雨被风从屋檐吹进走廊,打在一盆盆花叶上,这会风不大还没事,等到风大起来这些花就扛不住了。 周熤准备把花移进客厅,卫苨去关二楼台的窗子,两人分头行动,在门口错身时周熤把卫苨摁在门上吻住,卫苨被亲的腿软,哼唧着要抱,周熤却身离开,在她扶着栏杆上楼时还笑着扶了一把,卫苨脖子通红,羞赧的看了他一眼,软着腿快步往上跑。 吃饭那会还是被飘进来的雨水打了半边裙摆,一动就黏在腿上很不舒服,卫苨关了窗换了条绿的长裙,头发有些,她随意擦了擦没有再扎起,任它们垂在间。 她本就白,绿的发箍衬得她很幼,周熤收拾好花架,从楼下走上来时卫苨蹲在地上,她手里捧着盆绿萝抬着头看他,笑的很浅。 却很甜。 又很乖。 周熤忽然就很心动,他捧着花盆站在楼梯口说“卫苨,我们结婚吧” 卫苨愣住。 这盆花放在花架最底部,小小一盆被边上的大盆挡了个严实,移动架子的时候滚了出来才被周熤发现,褐花盆里只剩下一只即将枯萎的玫瑰,它在逐渐腐败,只剩下花苞还泛着红,边上其余的茎早就烂透,轻轻一碰就断了,他捧着这株或许很快也将死去的花走向卫苨,把花盆轻轻地放在台上,然后拥住她。 “苨苨,我们结婚好吗?” 卫苨愣愣地望着周熤,她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可是,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知道你害怕,我们先订婚好不好,等到明年天” 周熤看向那株玫瑰,他伸手想抚摸仅剩的红花瓣,但是想到它太过脆弱,最终只是隔着空气小心翼翼地描摹,他说“如果那时你愿意,我们就结婚” “好不好?” 他总是这样问自己。 好不好? 他不勉强,语气温柔地询问,可是又那么不容拒绝。 当然,卫苨如果拒绝,周熤也不会怎么样。 他只是会生气而已。 可是他生气也不会气很久。 他总是很疼卫苨,怕她难过。 而卫苨。 是最舍不得让他生气。 怎么会舍得呢。 卫苨不舍得。 窗外狂风大作,雨声也越来越大,落地窗被汹涌的阵雨打得雾蒙蒙什么都看不清,突然空中响起一声雷,像是天地被一把斧头劈开时发出的巨大怒吼,卫苨说了什么周熤听不清,他只看见灰的幕布下,卫苨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盛夏就在这个雨季里,开始了。 他们在玫瑰旁做,身体撞击声被大雨掩盖,声音消失,觉还在,卫苨觉得自己要在滔天的快里窒息。 她被周熤牢牢抱在怀里顶在窗户上,不,她不是在窗户上,是被周熤抱在身上,后背离窗户还有一指距离,身体悬空的不安让她整个人都紧绷着,口紧紧夹着周熤,像是要把他进身体里。 周熤息着咬她耳朵,长的器用力地顶进那张小嘴里,卫苨哀叫了一声,呜咽着去摸肚子“轻点轻点…周熤…呜呜…顶穿了…顶穿了…” 她隔着肚皮仿佛摸到了周熤,那东西怒张着,要从肚子里破茧而出。 周熤捏着她股,忍不住把她往身上摁,她到深处,不知拿她怎么办好,恨不得把她进身体里。 卫苨腿抖的厉害,讨好的仰着脖子亲他“去…去上…好累…” 周熤把她放到窗边的木制花台上,笑着吐出口气,握着她的腿慢慢送着。 “动的是我,你累什么?” 卫苨躺在台子上,身下虽然垫着桌布,但还是有些硬,她不好意思地抱着周熤脖子往他肩头靠,脸是红的,耳朵是红的,嘟嘟的嘴也是红的,软又白的一对兔子也是红的,那双圆圆的眼睛也一直红到眼角,她这么软,周熤又舍不得逗她了“做完再回上,好不好?” 卫苨说不出个不好。 她觉那坚硬的器从身体里退出去,在她有些空虚的时候周熤弯下去舔她,她呜咽着捂住脸,咬住下,眼泪随着周熤舌头的抵进一股股从眼角进发鬓。 那口软的不像话,一碰到舌头就收缩着往里,周熤捏着她乎乎的股整张脸埋进去,绕着圈地舔吻,啃咬,用力地,甚至把蒂咬进嘴里用厚厚的舌苔上去来回黏磨,然后在卫苨叫出来的时候手指弯曲着进去摁着点。 周熤吻住她,三手指用力顶道里的处,同时大拇指也在外面蒂,他动作又凶又快,烈的快快速窜上来,一点缓冲都没有,卫苨头皮发麻,又痛苦又快乐地捏着他肩膀想叫,然而亲吻热烈,那些声音都被搅散,变成呜呜呜的朦胧声,口水顺着嘴角下,卫苨没被几下就抖着腿出一波水,高时周熤也没停,温柔地抚摸里面收缩的。 卫苨躺在架子上,轻轻地颤抖,灵魂漂浮到半空,觉一片虚无,只有身体里还在的手指是真实的。 周熤是真实的。 他把卫苨抱进怀里,抵开她的双腿,温柔的进去。 他们下身在一起,卫苨刚高过浑身都很,体内又被填,她皱着眉条件反想抵抗,周熤用了些力捏着她脖子来吻她,他没急着动,慢慢的等她适应。 才下午,窗外已然暗下来,卫苨身影变得朦胧,只能听见她小声地呻,周熤伸手摸到墙上开关,手指按下去,灯光亮起,卫苨着急的往他怀里躲,做了那么多次她还是不习惯身体暴在灯光下,周熤不给她害羞的时间,俯身吻住沾着水的尖,用力地送起来。 周熤到底骗了卫苨。 他们做了三次,第二次的时候卫苨依旧没有回到上。 她被周熤翻过去,在落地窗上从身后贯穿,身体摇晃时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周熤的一只手在捏她的,白的在他指间翻涌,那颗红的情的头从他无名指旁边钻出来,然后随着他手指的合拢被狠狠夹住,头硬的立着,的有些疼痛,卫苨羞的闭上了眼睛。 视觉关闭,触觉放大,道被的当当,甚至有些撑,卫苨已然觉得足,可周熤显然不足,他的另一只手随着顶的节奏抚摸她的,她的蒂,从缓慢到烈,卫苨只觉得快从那口的四周蔓延开来,热烈,缓慢,却巨大的把她扑倒。 水顺着他们的合处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滴。 第三次周熤终于没有骗她。 他们回到了上。 接触到柔软的铺,卫苨得以放松,她侧躺着,被周熤抱着双腿,深蓝的单被两人折腾出一片褶皱,她累的厉害,但仍努力的想去握周熤的手,可是几次都在指尖刚碰到周熤手背的时候被他猛的用力一顶,手一下了力,软塌塌地跌落在单上,像一只从高空被击落的白蝶,落进了情织成的密网中。 她整个人,整个身体都被温热的快紧紧绕。 下身逐渐失去知觉,眼前白花花一片,她了口气,又一次颤颤巍巍的努力抬起手。 着她的人似乎很喜她极力靠近自己的模样,更加用力地,上下颠簸间卫苨觉得快像不会停止一样从头到脚的将她袭卷,强烈的让她惧怕,她听见周熤滚烫的呼落在她边,耳侧,听见周熤沙哑着嗓子,低声地叫她宝贝,嘴上温柔,器凶狠地顶到最深处,卫苨甚至觉到了疼痛。 她失神地着眼泪,隐约间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下身像分不开一样皮,恨不能融为一体。 太放纵了,卫苨想。 她始终伸着手,任由周熤摆。 不知过去多久,周熤叹出一口气,终于释放了占有,不忍再欺负她,伸手上来将那只手握住,把她抱进怀里,直到这一刻,被悉的气息笼罩卫苨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然后来了今晚的结束。 卫苨小小的一团被周熤抱在身上顶,她全身泛红,尤其那两团,随着她上下颠簸被周熤含进嘴里咬的红泛着水光,他整张脸埋进卫苨口,汲取她的体香,滚烫的呼像是要通过血钻进卫苨的肺腑,同她血。 头顶的灯光晃花了卫苨的眼睛,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这个档口,她被情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突然想起了那株玫瑰。 高的时候卫苨望着台那株玫瑰哭了出来,她把脸埋进周熤颈间,滚烫的眼泪都在他身上,周熤吻住她的嘴,深深地吻,温柔又带着不舍,卫苨闭着眼睛,在他温柔的亲吻下快要睡着,突然一股股温热的体进体内她才陡然清醒。 周熤没戴套。 卫苨疲惫的又闭上了眼睛。 无所谓了,卫苨想。 如果是周熤的话,如果这个人是周熤,她愿意为他生个孩子,那个孩子一定很像周熤,她一想到这个世界会出生一个像周熤的人类幼崽就心软的厉害。 卫苨紧紧抱着周熤,对他说“我…我你…我你…周熤…” 周熤愣了一下,卫苨从没有这么直白的向他表白过意,虽然他知道卫苨他,可是听她这样说出来,心里还是觉到震撼,周熤把她从怀里捞出来,他看见一张哭花的脸,自己今天着实太欺负她了,有些心软的低头亲她“再说一遍” 卫苨很乖的重复“我你” “别生气…” 还记得他生气呢。 周熤笑了,还埋在她体内的器又慢慢硬起来,他抱起卫苨往浴室走,轻轻地顶了她一下“再做一次” 卫苨鼻子,可怜巴巴地说“再做一次…就不生气了吗?” 周熤逗她“嗯,再做一次就不生气了” 卫苨已经很累了,眼皮在打架,但听到他这么说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点了点头“好…” 最后也没做,卫苨说完就睡了过去,周熤看她浑身被自己折腾的通红,吻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腿上,尖都快磨破了,摸一下就听她小声地哼唧,突然生出了些许愧疚,于是他规矩的把卫苨清洗干净,仔细查看软,发现只是有点肿后帮她擦了药,然后抱着她回到了上。 窗外雨还在下,一会大一会小,这会儿开始下起了细雨,大概要下到明天去了,卫苨的脑袋紧紧靠在周熤口,她从来如此,周熤不在就睡不着,周熤在就要贴的紧紧的,闻着他的气息才能睡去。 她这么的需要他。 周熤心软的厉害,又开始愧疚,刚刚欺负的她太过分,甚至最后一次忘记了防护,对她太不负责了。 只是今天她答应了他的求婚。 让他太高兴了。 于是,他轻声的对卫苨说“都怪宝宝太乖了” 随后他又叹了口气,对卫苨说“对不起,下次注意,原谅我吧” 卫苨对他的自言自语一概不知,她太累了,睡的昏天黑地,还打起了小呼噜。 周熤笑着看向沙发。 那条绿的裙子第二次才被他剥下来,此时它安静的躺在沙发上,裙尾像一只飞舞的蝴蝶那样展开着,周熤望着那只蝴蝶抵着卫苨柔软的发顶闭上了眼睛,梦里他又梦见了那朵蝴蝶,她原本是蓝的。 依旧是下雨天,他坐在车里,看见那只蓝的蝴蝶向他跑来,她提着裙摆,在雨中不停地舞动两只小翅膀,乌黑的长发随着奔跑的动作晃动,像从他心上轻轻扫过,又舍不得去挠。 于是,周熤只好伸手抓住了她。 那只蝴蝶乖的不像话。 他很轻易的就抓住了。 抓住了。 然后。 就再也没松过手。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