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圣庄严的佛域大殿内,噗嗤噗嗤的干声不息。 显然很不协调。但谁叫这是大殿的主人——佛域四大天王之一的命令呢,以私夺公道,也无人敢置喙。 凡女一边被束缚在空中挨,一边在心里大骂这道貌岸然的佛门众人。 谁知她刚在心里暗骂出声,那头正在她身上大肆的男子就抬起了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既然你得此机缘,我不妨告诉你,”静坐罗汉柔和地笑道。 “我修行中人,身具灵。修为越深厚,灵就越强烈锐。施主刚才骂小道是吧?” 静坐罗汉被个凡女骂了也不生气,“后,你到天涯海角对谁动了杀心,开了尊口咒骂,那个人灵都会触动,无非强烈与否。” 他平静而坦然,如果忽略下那不住顶撞冲刺的孽,倒也真像个庙堂里受人供奉的神佛。 人们跪坐在佛像前进香祷告,焉知他们向往乞求的救苦神仙会在她身上,把怒张的龙整入她的中! “佛主,您这是?” 多罗吒起身,走进赤呻的她,浩瀚如海的威一下没了她的意识。 初时被他怀抱其中弹双,她没什么觉,什么威惧怕都没有,就是个面冷的、颇为厉害的神仙罢了。 直到此刻,意识遁入泥海动弹不得,她才知道她犯了多大的忌讳。 身为皇女,还是手握大权、备受宠的公主,她得到权势地位后向来嚣张跋扈、任妄为。 欺男霸男、强抢民男都是小事,她甚至敢在朝堂着当朝首辅,让当年欺负过她的几个皇子皇女跪下当众受刑。 没人敢反抗。 帝姬渐渐有了窒息,惶惑地想起了自己遇见太子后横行霸道的一生,有些后怕。 在深邃幽暗的无边混沌里,她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 多罗吒依旧是无悲无喜的冷面,“咒骂佛主,令吾修行有亏。” 仿佛是下判罪书。 多罗吒没有说出口的是,这其实都是小事,他身为东方持国天王,被尊称佛主,怎么可能被人心生怨怼暗地咒骂就修行有亏? 平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罢了。真正让他出手的,是他被触碰的灵,他竟然到一丝不可捉摸的威胁。 威胁?眼前这个被吓得六神无主、涕泗横的凡女,哪来的威胁? 就算成了他法相琵琶的真身,也不过一合之敌。 多罗吒的尊位已经进无可进,平里不会有灵被触碰之说。 意识回笼,漫长的快倾泻而至,澎涌而出的白浊和水相互碰撞,热烫的体冲刷的内壁。 元蕴含的宝贵仙力全然进了她体内,替她重整筋骨,冲刷灵窍。 “止住吧,把人放回去。” 众金刚罗汉还在惋惜,也不知是为她失去登仙的难得机缘惋惜,还是为自己的清净惋惜。 辖制她体的力量消失,帝姬飘然落了地。 再睁眼,已是茫茫一片雪原,远处有烟烽火燃起。 她还是赤的,只是身体在冰冷的寒气里,再也没有不适。 两颗嫣红头依然立,硕大的团大小没变,肌肤似乎紧致些许,没有孔,活生生被仙力浸润的冰肌玉骨。 下体的黏腻消失,那些元似乎全部进了身体,小腹火热,还残留着两大的物什替干的错觉。 鞭痕、掌印甚至红将军印全消,就像从没经历过事的女子一般。 帝姬奔跑起来,朝着烽烟处直直赶去。 身体轻盈,她从未跑得这么快过。 白的房娇,点缀着两颗红梅,蹦跳的大子一左一右互相碰撞,上下摇曳,惹人心馋。 她颤动的双间,隐隐约约浮现白琵琶的印记,深陷沟,也不知谁人能得见。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