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虚伪,总是说反话,还好我一直反着听,你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说不我的时候就是我,哈哈,我是不是很聪明?” 楚慕白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甚至还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嗤,你好不要脸啊!”沈芸夏被他逗乐了,捂着嘴偷笑:“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了。” “过奖过奖,这高帽子戴着还真是有愧,我觉得我还不是最不要脸的人,最不要脸的人是……”楚慕白突然指着花丛:“你看那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沈芸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过头去,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楚慕白像变魔术似的变了个发饰在手中,趁沈芸夏转过头,快速的把发卡在了她乌黑柔亮的发丝里。 “哎呀,什么东西!”一开始沈芸夏是大飞蛾飞头上了,吓得大叫,可她转头的时候看到楚慕白的手缩了回去,才意识到是他放了东西在她的头上。 探手一摸,触到个冰冰凉凉的发饰,小心翼翼的取下来,是个三个水钻镶成的樱桃,红彤彤的非常可,甜之中透着俏皮。 对于沈芸夏这个年纪来说,有点儿太幼稚了,可她却喜出望外,惊诧的问楚慕白:“这是……你竟然还记得?” 对这个樱桃型水钻发饰的记忆可以追溯到七年前,沈芸夏还记得,参加慕然生聚会的那天晚上,她就戴了一个相似的发饰。 但第二天早上走得太匆忙,遗落在了楚慕白的房间,之后,便再也没见过。 “我当然记得!”楚慕白的角是温柔的笑,进了客厅,沙发边一坐,便拉了沈芸夏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谢谢你,我很喜!” 虽然不是七年前的那一个,可楚慕白的心意,已经远远超出了发饰本身带给沈芸夏的喜悦,握着发饰,笑得合不拢嘴。 紧紧的搂着沈芸夏的,楚慕白慢慢的开始回忆:“那天晚上,我取下你头上的发饰,然后随手就扔在了地上,你的头发散开,很漂亮,让我记忆深刻。” 他甚至还记得手指穿过她黑发时的觉,又柔又滑,就像绸缎一般,冰冰凉凉的与他的皮肤相触。 “难怪你要我留长头发,原来你喜长头发的女人啊!” 沈芸夏也跟着他陷入回忆。 虽然当时喝醉了,虽然时间久远,虽然记忆早已经模糊不清…… 但她还是能想起,他灼烫的吻上她的时候,那种天雷勾地火的觉,真的可以让人失去理智。 那天晚上她以为他是黎梓策,可是仔细回想,黎梓策和楚慕白的吻给她的觉并不一样。 当时确实喝得太多,她才会分不清到底谁是谁。 过了这么久的事,再回忆起来也足以让人浑身燥热,沈芸夏把玫瑰花放在茶几上,把发饰到楚慕白的手中:“你帮我戴上。” “好!” 沈芸夏偏着头,低低的垂下,让他能看得清楚些。 “真漂亮!” 戴上发饰,楚慕白由衷的赞了一句,突然间有时光倒的错觉,好似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晚,改变两人命运的夜晚…… 呼骤然了节拍,燥热在心底蔓延…… 看着温柔美丽的沈芸夏,楚慕白知道自己最想做什么。 时间不早了,夜越深,情越浓。 他果断抱起沈芸夏上楼,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的陈设和七年前已经不一样了,这栋别墅在他们结婚前重新装修过,家具墙纸地板统统换了新。 “怎么了?”楚慕白突然停在了门口,沈芸夏不解的看着他问:“想起什么事了吗?” “呵,是想起一些事。”楚慕白慢慢的走到边,把沈芸夏放在心,兀自笑了起来。 沈芸夏纳闷的蹙眉:“你笑什么啊,觉怪怪的!” “我在想,如果那天晚上你不是和我,而是和黎梓策……是不是所有的事都不一样了?” 就连从来不信命的楚慕白也不得不叹,缘分这种东西,真的没办法抗拒。 他和沈芸夏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竟然也可以走到一起。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别说这事,都过这么久了。” 实际上,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多年,时不时就会在心底假设,如果不是楚慕白,是黎梓策,她的生活应该会比现在平静很多吧! 虽然话题是自己挑起的,可楚慕白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 汹涌的酸涩不断的上涌,迅速将他淹没,捧着沈芸夏的脸,与她对视。 沈芸夏突然心跳加速,不敢看他那幽深的眼睛,说不上来是心虚还是心慌,她别开眼,看着墙,拒绝与他对视。 “芸夏,看着我。”楚慕白的声音突然变得又低又哑,他灼烫的呼吹拂过她的脸,惹得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栗。 “嗯?”沈芸夏缓缓的转过眼眸,与他对视。 他的眼如幽深的大海一般,无边无际,无波无澜,平静却只是表象,掩盖了惊涛骇浪。 “你我吗?”他又郑重其事的问。 又是这个问题,今晚被反复的追问,沈芸夏强忍着心底的烦躁和不安,轻轻的回应:“我你!” 听到沈芸夏的回答,楚慕白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松弛了下来,连被他掩盖的惊涛骇浪也慢慢归于平静。 “我也你!”情不自的吻上她的嘴,他在心底默默的说,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 沈芸夏并不知道楚慕白的所思所想,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 齿相依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才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他的吻。 这些子她在不断的进步,已经不再抗拒与他亲热。 他她,她也他,相的人就可以有最亲密的接触,她心安理得。 惊涛骇浪之后沈芸夏全身无力,动弹不得,楚慕白便帮她洗干净,然后抱她上,两个人紧紧相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很累,眼皮也很重,可就是睡不着,大脑里好像有很多的事,没片刻的消停。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