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三岁刚来大姨妈开始,沈芸夏就有这痛经的病,以前听人说结了婚就好了,可她现在连孩子都好几岁了,还是有这病。 恐怕真要不痛,还得到她绝经的那一天,起码得等个二十年。 “你躺到上去,我帮你。” 以前沈芸夏大姨妈来的时候楚慕白就帮她过,他的手很热,着她的肚子很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真能好许多。 “嗯!”沈芸夏已经痛得脸苍白,也没闲情逸致拒绝他,索躺到上去,让他帮忙。 楚慕白使劲的手,试图让手更热一些,然后才伸进沈芸夏的衣服,双手呈顺时针的方向了起来。 这办法果真有效,沈芸夏觉到淤积的血块了出来,舒服多了。 足的了口气,她不叫楚慕白停,楚慕白就不会停,而且他现在也很乖,手没往别的地方摸。 见沈芸夏的神缓和了许多,楚慕白也很高兴,笑着问:“怎么样,对我的服务还算意吧?” “意,意,太意了!”沈芸夏快的回答:“你完全就是妇女之友!” “呃……妇女之友……” 这帽子,是不是扣得有点儿太重了? 楚慕白哭笑不得,只得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你是猪,那你是猪吗?” “亲的,别说这么幼稚的话,你已经奔三的人了,该成起来。” “嗤……”沈芸夏咬紧了牙:“我奔三那你就奔四了,奔四的老男人,太讨厌了!” “我本来就是奔四的老男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没人要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七年前,他对她负责,七年后,就让她对他负责吧,两人这下算是公平了。 沈芸夏白了他一眼:“少恶心了,你不是快要和elisa结婚了吗,你找她负责才对,都说离过一次婚的男人是宝,离过两次婚的男人是草,希望你们不会离婚,不然你就要从宝直接沦落为草了。” 提起elisa楚慕白就没有什么好心情,原本笑意盎然的脸蓦地沉了下去,只听沈芸夏说,他也不搭腔。 “楚慕白,我记得你妈去给你算过命,算命先生说你会结两次婚,现在想来,那算命先生也不完全是骗钱的,这点算得很准嘛!” 那还是在怀小诚小诺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婆婆对公公提起过这件事,当时她还偷偷的哭了好久。 即便是现在想起,心里也很酸很涩,更何况是那个时候,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更是半点听不得这样的话。 楚慕白不置可否,严肃的驳斥:“无稽之谈,我妈没事就喜信这些,难道你也信?” “开始不信,但现在信了,事实摆在眼前,你确实要结第二次婚了。” 沈芸夏想了想说:“也许那个算命先生没算对,你还会结第三次第四次四五次,不仅仅是两次。” 结两次婚,对于风倜傥的楚慕白来说是否太少了点儿。 他应该结很多很多次,才对得起他的样貌和身家,反正他不愁付不起赡养费,而且还有那么多倒贴的女人,福真真是不浅的。 “不用了,我肚子不痛,好多了。” 沈芸夏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悲剧,嫁给楚慕白,充其量就起到一个传宗接代的作用,本没有享受过作为子该有的权利。 在做他子的四年间,连见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果然啊,她从来就是悲剧女神眷顾的人。 虽然他送过一些价格不菲的礼物给她,可那些礼物他也曾经送给过其他的女人。 对他来说,礼物只是讨女人心的工具,本不存在其他更深层次的含义。 电视广告说得好,钻石恒久远,一颗永传。 原本是代表了坚贞情的钻石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价格昂贵的石头罢了,本和情挂不上勾。 即便是他不她的时候,也可以出手阔绰的送她钻石项链。 那几条项链还躺在保险柜里,她平时很少拿出来看,甚至还不及他送她的红樱桃发饰。 虽然樱桃发饰不值钱,可其中倾注的情却要多很多,拿在手里,也比是钻石的项链要沉许多。 那枚樱桃发饰此刻正在她的提包里,随身携带,已经成了改不掉的习惯。 “嗯,不痛就好。”楚慕白不舍的收回手,放在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起身拿在手里,眉头紧锁,不安的看了沈芸夏一眼,极为不情愿的进了浴室,才接听电话。 沈芸夏盯着浴室紧闭的门,冷哼了一声,楚慕白一定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才鬼鬼祟祟的接电话! 连去听听他电话里讲什么都没兴趣,沈芸夏缓缓的坐了起来,在心里把楚慕白骂了个狗血淋头才过瘾。 那厢在打电话,这厢手机也响了,可不是电话,是短信,而且是彩信。 平里沈芸夏少有收到彩信,她坐在边,饶有兴味的打开收件箱。 当她看清屏幕上的图片时,嘴角的浅笑瞬间僵硬,倏然睁大了眼睛,捂着张大的嘴,惊恐之中,半响回不过神来。 天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沈芸夏的心跳骤然加速,六神无主的盯着手机屏幕,大脑像浆糊,混混沌沌成了一团。 即便是心慌意,沈芸夏还是在楚慕白打开浴室门之前把照片删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紧握着手机,身子不住的颤抖。 楚慕白走出浴室,沉着一张俊脸,把手机揣进兜,坐在了边,与沈芸夏相对的时候,面柔和了很多。 大手拂过散落在沈芸夏脸颊上的发丝,又轻又柔的拢到了耳后,温柔的神情透出让人心折的暖意。 “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儿睡吧!”楚慕白把被子拉起来盖上沈芸夏的肩膀,只了脸在外面。 按捺着心跳,屏住呼,沈芸夏低声说:“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别装了,你又不是第一天和我睡。”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