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本不想提那个人,可沈芸夏问起来他又不可能装不知道,思索片刻之后据实相告:“你忘了啊,以前住你隔壁,还差点儿把你那个了!” “啊,是他!” 楚慕白的话无疑是一石惊起千尘浪,沈芸夏睁大眼睛张大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对,就是他!”他微点黔首,无奈的叹气:“唉,慕然真是……” 沈芸夏本没想到雷默是受楚慕然的指使来接近她,可看楚慕白的表情,听他的口气就明白了过来。 一件件,一桩桩,她都熬了过来,从始至终,伤她最深的还是楚慕白,他本无需耍心机玩手段,一句话,就足以置她于死地。 “我已经说原谅她了,不管以前她做了什么,我都原谅她。” 强忍着心酸的泪,沈芸夏的手握紧了拳头,搁在腿上,不住的颤抖:“也许你还不知道,慕然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因为黎梓策,我和她才闹成这样,其实我也该谢她,不然我也不会认识你,更不会生下小诚小诺。” “芸夏……”楚慕白难以自持的捧住沈芸夏的脸,擦去她的泪,幽幽的说起一件往事:“我还记得慕然刚读大学的时候,她回来跟我说了个好朋友,很温柔的女孩子,想介绍给我,她说的人就是你,如果那个时候我答应了,也许,我们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刚读大学的时候,沈芸夏还不认识黎梓策。 如果,只是如果,她在那个年纪与楚慕白相遇,也许,真的会不一样。 心,又慌又,推开楚慕白的手,沈芸夏低下头,反手擦泪,苦笑着说:“你本就看不上我。” “看得上,看得上,绝对看得上。”替沈芸夏擦去泪水,楚慕然又说:“我让慕然和雷默去法国管理我的酒庄,雷默之前一直做假酒的生意,现在也该转行做真酒了。” 当时买酒庄就有这方面的打算,雷默确实很懂红酒,只是一直没用在正途上。 “你爸爸妈妈会不会反对?”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找个适当的时候再告诉他们,毕竟慕然和黎梓策还没离婚,事情不宜宣扬,你怎么不问我黎梓策现在怎么样了?” 她一直想问,可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既然楚慕白提出来,就问一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很好啊,他不是想在宁静的小山村生活吗,我就成全他,在那种闭的地方,股票期货都没用,他拿着还能干什么,不如变成一堆废纸还能补补墙上的漏。” 沈芸夏不懂楚慕白话中的意思,纳闷的看他,等着解释。 “呵,黎梓策挪用公款买了很多的期货和股票,他小子运气好,开始确实赚了很多,后来又借了高利贷,现在股市崩盘,他手中的股票和期货已经值不了多少钱,还高利贷都不够!” 黎梓策的名声已经臭了,没有一家公司会聘请他,债主追上门只能有多远躲多远。 “他也真是够糊涂的,怎么借高利贷去买股票和期货。”沈芸夏本不理解赌徒的心理,她紧蹙着眉,扼腕叹息。 “呵,他自己肯定不会去,那就要看谁教他了。”楚慕白摸了摸鼻子,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沈芸夏。 沈芸夏目瞪口呆的听完,惊叹:“你太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楚慕白自鸣得意的笑了起来:“我还没对他赶尽杀绝,他以为有了钱就可以带你走吗,做梦,也不想想,如果我不让他赚钱,他又怎么可能赚得到,和我斗,他还太了点儿。” “你现在意了吗?”险狡诈的楚慕白,让沈芸夏心底直发。 “还算意!”他长臂一展,把沈芸夏拉入怀中:“你再给我生个女儿,我就真的意了。” “去你的,要生让elisa给你生,我才没那个闲功夫。”虽然最近楚慕白的表现良好,可始终有刺卡在沈芸夏的喉咙里,一和他说话就会痛。 楚慕白很无奈的回答:“elisa说她不生,想找人代孕呢!” “哼,找人代孕就代孕,反正你们都有钱,可别找我,滚远点儿!” 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楚慕白推开,沈芸夏气冲冲的出去,找正在花园里上绘画课的儿子寻求安。 沈芸夏刚刚跑出去,楚慕白就摸出了手机,拨号之后放到耳边:“她说她不生,怎么办,帮忙想个办法吧……哈哈,你这算是什么办法,再用‘西班牙苍蝇’她一定会杀了我,到时候婚礼没新郎可不能怪我…………那不起作用啊,她已经把我看习惯了,现在脸也不红,一本正经起来很严肃……哈哈……好了好了,你忙,不耽误你!” 楚慕白挂了电话也起身出去,沈芸夏正站在儿子的旁边,看他们画画。 在绘画老师的指导下,小家伙画画还有模有样。 “别打扰老师上课。”楚慕白拉着沈芸夏一直往楼上走。 沈芸夏怯怯的问:“你拉我去哪里?” “看电影。”把沈芸夏推进房间门,楚慕白坏坏的笑着说:“情动作片,喜看不?” “不喜,我不看!”连忙捂着眼睛,看了那种东西,会不会长针眼啊? “实战都那么多次了,难不成只看看还不好意思?” 把沈芸夏推坐在沙发上,楚慕白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墙上的晶电视,选到情动作片上,按了“ok”。 虽然捂着眼睛,可沈芸夏的耳朵还是能听到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 奈何她只有一双手,捂了眼睛就没办法捂耳朵,捂了耳朵没办法捂眼睛。 “我才不看!”她站起来往外冲,却不想一头撞上了楚慕白宽厚的xiong膛。 “呃,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啊,不能怪我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楚慕白把沈芸夏紧紧的抱住,不等她反应过来,两人就一起跌到了上。 半推半就,楚慕白把沈芸夏就地正法,两个人纠在上,难分难舍。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