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和小诚每天都会问沈芸夏同样的问题,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她可以解答孩子所有的问题,除了这一个,她也很想知道楚慕白什么时候能回来,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给她打个电话报平安。 习惯了凡事做最坏打算的沈芸夏却不敢想楚慕白已经不再了,她坚信他一定还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因为受制于人,所以不能给她打电话。 沈芸夏假装自己很坚强,没有楚慕白的消息,她却可以为他做他该做的事,在齐司莫的帮助下,沈芸夏以大股东的身份出任代理总裁,虽然齐司莫下令封锁了楚慕白被反政府武装劫持的消息,但各种小道消息层出不穷,导致股价大跌。 理会议之后齐司莫到沈芸夏的办公室,探讨稳定股价的方案,两人讨论来讨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楚慕白回来,可是他现在完全没有消息,不知何时会回来。 坐在楚慕白曾经的座椅上,沈芸夏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睛似乎能觉到楚慕白的拥抱,这里是他的气息,让她坚信他还活得好好的。 沈芸夏挥了挥手:“你回去忙吧,我再想想。” “好,不要给自己太多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齐司莫担忧的看着快把自己入绝境的沈芸夏,叹了口气,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关门声响起的刹那,沈芸夏捂着脸,泪从指渗出:“慕白,慕白,你在哪里,在哪里,快回来吧……” 回来快一个月了,沈芸夏夜夜在噩梦中惊醒,看着身侧睡的小诺小诚,她总是抱头膝盖无声的泣。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从一开始听到手机响就动,到现在平静无波,沈芸夏经历了太多的失望与绝望,当她听到悉得不能再悉的声音时,她动的喊了出来:“慕白,你在哪里,在哪里?” 那悉的声音却说:“我不是什么慕白,我是赫廉勋。” 当红艺人赫廉勋? 沈芸夏失望到了极点:“有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我的新戏需要四五岁的孩子扮演我的童年,你儿子和我小时候很像,你有没有兴趣让你儿子过来试镜?” 演戏什么的沈芸夏兴趣缺缺,她一口回绝:“不用了。” “哦,那就算了,再见。” “等等。”沈芸夏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酬劳不会低于你一天的通告费。” 赫廉勋来了兴趣:“好啊,什么忙?” “见面再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今晚行不行?” “行!” 沈芸夏定了时间和地点,然后打电话给齐司莫,让他和她一起去。 面对和楚慕白长相极为相似的男人,她担心自己会失控。 挂断电话,沈芸夏打开手机图库,看着楚慕白的照片眼眶中是晶莹的泪花:“慕白,为了公司,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你能谅解。” 对着照片说话已经成为沈芸夏这些子里渐渐形成的习惯,看着楚慕白的照片,仿佛他就在身边,那个觉很亲,很近,很贴心。 把小诺和小诚送去妈妈家,沈芸夏才和齐司莫一起去约定的地点等赫廉勋。 两人坐在包厢内,沈芸夏想着心事不说话,气氛极为尴尬,齐司莫没话找话,夸她:“小芸夏,还是你头脑够用,我怎么没想起找赫廉勋去公司走一圈言呢,只要言下去了,股价自然会升起来!” 沈芸夏没有搭腔,只是紧张的盯着门,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手心已经是热汗,门开的一瞬间,她失控的站起来,盯着赫廉勋的脸,情不自的泪面:“慕白……” 明明知道不是楚慕白,可是看着那张与楚慕白几乎一样的脸,沈芸夏就像看到楚慕白一般,她捂着脸,手都是泪,任由泪水从指渗出,低落在她黑的裙子上。 “我不是慕白。”赫廉勋嬉笑着走到沈芸夏的对面落座:“别哭了,不然都以为我欺负你。” “对不起!”沈芸夏自知失态,她缓缓坐下,埋头用纸巾沾去脸上的泪珠。 齐司莫看了看忧伤落泪的沈芸夏,朝赫廉勋伸出手:“你好,我是齐司莫。” 握手的同时,他仔细端详赫廉勋的脸,就连他看习惯了楚慕白的样子,也有些傻傻分不清赫廉勋和楚慕白,确实太像了,就连声音也有些相似,若不是赫廉勋的打扮更更娘一些,齐司莫也会把他错认成楚慕白。 擦干脸上的泪,沈芸夏调整了情绪之后说:“我想请你到我们公司走一趟,随便旁听一场董事会,酬劳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你。” 在商言商,沈芸夏只能极力不去看赫廉勋的脸,以免自己再失态。 楚慕白在身边的时候她看着赫廉勋并没有太大的觉,可是现在,觉实在太强烈了,心里都是对楚慕白的思念,她甚至清楚记得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别害怕,我很快回家。” 她怎么能不害怕,说好很快回家,为什么不回家,她等了一又一,望穿秋水,始终不见他。 即便如此,沈芸夏依然没有放弃希望,她坚信楚慕白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就像她思念他一般思念着她。 由于情绪太过紧张,短短一句话便让沈芸夏口干舌燥。 她伸手去端茶水解渴,却不甚将茶杯碰到地板上,烫到了她穿着鱼嘴鞋的脚。 茶水并不算很躺,沈芸夏只是皱了皱眉,并未太在意,赫廉勋却拿着纸巾蹲下身,将沈芸夏脚背上的茶渍擦干,然后请服务员拿冰块来给沈芸夏敷脚。 沈芸夏难为情的把脚缩到桌子下面,对赫廉勋说:“快起来吧!” “有点儿红,但应该没有大碍,冰敷一下应该就可以了。”赫廉勋说着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齐司莫皱了皱眉,嬉皮笑脸的说:“果然是美女走到哪儿都有帅哥护驾,我觉得我不该来当讨人厌的电灯泡。”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