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 “嘟嘟嘟…………” 快接电话啊。 …………… 你按照刃给你发的地址,终于找到了这个家位于闹市区的情趣酒店。从地铁站出来时,这里的地势上上下下分不清几层,道路又小又窄,形形的年轻人汇成一片人,被路人无意撞疼你的肩膀,你只听到匆忙的一声“抱歉”,回过头那人已经失在无尽的虚无里。 从某天过后刃突然念愈加深重,施加疼痛这件事成了他发情绪的方式,让你领受更多的痛苦作为报复。约见的频率逐渐频繁,你如果有事情而推,他还会为此生气,在下一次中悉数奉还在你身上。 他酷约你去那种专门用来SM的调教房,硬核的大件器械外面买都买不来,也因此但凡约你到这种地方时,基本会把你这个先天仙人掌体质的身体到第二天起不来才甘心。 甚至会让你去别的城市和他见面。他自称是出差,并且看起来的确忙碌,航班都不和你定在一起,所以睡完一觉后他早已不知所踪,你再按照他给你定的航班独自回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次自然不会选择花里胡哨的浪漫房间,还是最常见的调教房,为了保护隐私入住方式都是自助,房间内的玄关左侧放着酒店的ipad,可以选购避孕套、润滑…下单后小机器人会送到门口内置的柜子里,不用出门就能无接触地拿到。刃让你自己准备的情趣内衣是女特务风格的,莫名有一种身历其境来这进行秘密易的错觉。 时间是晚上10:06,比你们约定的时间早了快半小时,于是就先自己洗了个澡,按他的剧本真空套了黑碎花撕袜,穿上几块条装面料制成的情趣内衣,最后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配。 你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有些陌生,甚至诡异,这种妆容本是风尘女子装清纯,而现实里你和一众土气与清新并存的大学生没什么区别,美之余尽是违和。 没办法,谁叫刃喜。身体是你能想到最公平的易,以前你向他索要,现在立场调转,干得仍旧是一件事。幸运的是,你最擅长忍耐疼痛;遗憾的是,两颗千疮百孔的心不再靠近。 “嘭。” 开门声预示今天晚上的主人来了。你没来得及挣扎转身就被嵌住了下颚,高大的身躯从后面上来,霸道地把你按在洗漱台上,本不用看镜子,通过他身上的烟草味你就认出来了他是谁。 刃的长发落进了你的肩颈里,再是他的手毫无耐心地撕破丝袜进入你的身体。跳过前戏,干涩的花道没有任何润滑,生硬的摩擦使你体内火烧一样地疼。 “呃………”你想抬起身体,又被他残忍地按倒。一时分不清身下的大理石和他的手掌哪一样更冰冷,生理的眼泪随疼痛出,在跌宕起伏里均匀地渍在面上,将你费心画的妆容一下蹭花。 他捏住你脖子的手慢慢上移,固定你的上半身完全贴合大理石,汹涌的妒意让他几乎失去了控制,耳边不时有物品掉落的噪音。刃动着壮的身,每一下都把硕的头顶到口,惹得你大腿缩涩着连颤。眼见要跪倒,刃轻而易举地托起你的身体,重重地直捣黄龙到子口。 “呜……” 细弱的呜咽声在封闭的浴室里失真,你的脚尖都碰不到地板,刃整进来时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被那承担,前所未有的深度打开新的阈值。比起以往疼痛给自己带来的快和安全,此刻更明显的是身体快被捅坏的酸痛和心惊。 你缓缓睁开眼看向镜子,口水了一滩,湮印有暧昧图案的粉黑巾。刃今天的打扮也不错,皮衣里面是件黑衬衫,现在正敞开扣子着野的腹低头你,一动上面的金属配饰就哗啦作响,睫下垂拢下一篇影,遮蔽绝世的眸,头发和你一样散不堪,仅出翘地鼻尖。 “看我做什么。”他从镜子注意了你的目光,一手绕过薄背使劲掐你的尖。 “嗯…你好看……痛、好痛…唔…”你将身体的疼痛化作泣声,脯的钝痛越来越大,眼前也开始发黑,你觉刃把那里掐出了淤青,“哥哥……唔……别…疼啊…啊……” “再叫。”刃手里的力道不减反加,发出威胁的声音。你控制不住收缩他的器,咬紧牙关把呻咽回肚子里,空旷的浴室但闻清脆拍声的回响。 刃只管发自己,单方面成为凌你的,温存与怜悯消失殆尽。你浑浑噩噩快失去被他昏过去,他终于将白灌你的体内,得你对着镜子美目翻白,颤抖着又了一回。 “啪唧。” 你跪倒在地上,膝盖的钝痛唤回了你的意识,身体下面一片麻疼,离了蚌还贪婪地分泌体。 刃抱你去了卧室,将你放到情趣秋千上,还不忘称赞这里道具齐全。你高过后,双腿完全是酸软的,不受自我的控制,任由他像小孩把般的姿势让你完整得出户,捆在秋千上。 你揣揣不安地看他在一旁整理东西,和他商量:“今天可不可以下手轻点…之前我打工的那家酒吧被查封了…我找了几家新兼职,只有一家回我,要我在明天面试。” 刃一言不发,转身从散落的衣物里找到昂贵的皮衣,从口袋里掏烟与打火机,靠在墙烟,幽怨地看着你:“我给的钱不够?” “也不是……很够…”你虚心地看向别处,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为他攒钱一定不会接受,“但本来我们就说好了,你只需要供我到考上大学的…” 高大的影将你笼罩,刃抬起你的下巴迫你和他那双充血腥的双眸四目相对,然后……对着你的长颈将自己到一半的烟烙了上去。 “啊!!!!!”你尖叫着痛哭,四肢无力挣扎,弓起身。刃眯起眼睛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张开嘴在另一侧啃咬。凄惨的叫声与甜腻的铁锈味一同扩散,血气氤氲濡,染红刃的嘴角。 疼劲儿过了,你委屈地泣,他是故意的,留下那么明显的伤口,耽误你的好不容易盼来的面试,也不知道能不能用高领衣服遮住。你不在意这世上有多少人不尊重你,但你唯独不希望景元和刃是其中之一。 “哭什么。你不是最喜疼了。”刃面上浮现残忍的神情,暴地用手指玩你充血的花瓣,牵出道道银丝,嘲讽道,“果然人是会变得,你对景元亦是,只有你的身体是一成不变的。” 这话像是对景元鸣不平。 刃下复苏的已经箭在弦上,随时准备好入侵你的身体,你还未消化他言语中的猫腻,一个不留神两瓣被硕大的柱柱身挤到了两侧,窄小的口骤然被撑到发白,透明的体沾在上,被摩擦出了白沫。 刃与你的三角区严丝合地相贴,在秋千的反作用下趋势越来越猛烈,你眼中的景象更加模糊,隐约看到那个寂寥的身型深溺于悲伤,你跳进海里却捞不起他,无数的浪花将你推到岸上,眼睁睁看着那具身体将他永远地噬。 “求你…别…别这么欺负我…啊!” 器全全入,可是除此之外的躯干却离得很远,有了秋千的固定,调试过器材的工匠只需要像个打桩机定点无脑输出,凶悍且疯狂的鞭挞着身下的,不屑再花任何多余的心思。 长时间高强度的,让汁在他不知节制的捣下肆无忌惮地淌。或许做本就不需要与沟通,有了体的润滑就能让活运动逐渐顺畅。你尽力适应他的蛮横,花径内每一处柔软、每一寸褶皱都在献媚讨好地,也正如刃所说,无论发生什么,你的身体都能浸在无尽的快之中。 哪怕你们不相。 你闭眼被他强制送上巅峰,身体有多舒,内心就有多空虚、有多无力。他还没有,继续在你高后的身体驰骋,你痉挛着喊景元,连喊十几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不予理会,成了SM里最没品不守规矩的那类人。 刃狠狠一送,击得花芯又狂不止,几近癫狂。他后退半步推着秋千,刃再次退出,然后整没入直胞。 你被他得身下刺痛,腿心间淅淅沥沥止不住的水。再如此大开大合,很有可能真的要死在他身下。叫景元不成,情意间你看着他的眼角冒出另外两个字。 “应星。” 我叫应星。以后少来烦我。 少年只对你丢下这几个字,然后带上耳机专心打自己的游戏。 母亲再婚前你同样幻想过幸福,误以为衣冠楚楚的继父能远胜过自己的亲爹,所以理所应当地把继父和应星当作你未来的家人。而刃却不然,你母亲和你就是代替他妈妈的假想敌,不光没有好,甚至可以说是态度恶劣。 有景元这个表哥在,你对哥哥先天自带一层友好滤镜。应星只是当天心情不好,或许他不喜你的格、你的外貌…你自我催眠地为他开。 如今小时候想不明白的事情,时间终究给出答案。 刃说他现在不做噩梦了,偶尔会梦到你,你伏在他背上吻他的伤口,温柔地喊他的名字,他也自彼岸与自我和解。心中留恋的心疼便在你昏睡中摊开你的手掌,啄吻用疼痛刻下的名字。 应星不再是那个用网名锢恨意、掩饰自我的落魄男孩,而是他的人呼唤他的称谓。 “应星。” 应该是起效果了,他骤然停下动作,你心中松下一口气,道:“要不我们把安全词换了吧,以后就说‘应星’吧。……唔!” 片刻的静止后,青筋暴起的手腕硬生生地嵌住你的喉咙。他第一次这么大力地用双手掐你,你乃至伴随耳鸣,他指关节咔嚓的响动都听得一清二楚,脖子外伤的疼痛在三秒内被窒息的觉掩盖。 “应星?好。很好。哈哈哈哈哈。”他似是疯了。 要死了…… 你眼睛忍不住往上翻,眼里已经一片花白,太猛烈地跳动。 濒死的一瞬时间变得很慢,你想了很多问题。 他是真想杀死自己吗,自己真的那么惹他厌恶?不,比起这个你更担心他如果真的失手在这杀了你,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吗?警察会通过酒店门口的监控发现的吧? 是不是被他杀死才是正确的替他分担痛苦的方式呢?没了你他一个人可以过得好吗?……… 抱歉…与风厮守只能到这了。 永远有多远。 你等他回家。 他突然放开了你,新鲜的空气从腔一下窜到天灵盖。钳在体内的把花冠撬出隙,不该做的地方被开拓了新路,跳动的不断出炙热的,烫得你身上如雷电击穿。一股燥热的水从体内洒出来,这回不再是水,而是失的,你咳嗽着看着自己的这一幕,羞的觉连哭都哭不出来,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吧。”刃笑了,口吻大抵是轻蔑。 你身下一片尖锐的刺痛,低头这才发现里面已经受了外伤,混着他的出淡粉的体。 “这么不经。”他又点了一只烟,连打火机上摇曳的火光都在嘲讽你。 “许是前几天留下的伤还没养好…”他一副随时都要爆发的模样,你害怕地低下头,“抱、抱歉,今天就到这里可以吗。” 他给你解开捆绑,横抱你去浴室清理、洗澡,你靠在浴缸的壁沿上没有几秒就软绵绵地昏睡过去。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