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着父子俩这个别扭模样特别想吐槽,明明是最亲近的亲热,相处起来却跟在心口难开的傲娇jk一样,他故意给好友一个大大的拥抱,生硬却情地吹捧:“之后堕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引那么多诅咒了,能想到这么干脆利落的法子,你果然是我最的挚友!” 夏油杰相对五条悟内敛一些:“咒术界那边还是有你才能稳得住,我们可是最好的搭档!” 八神堕看着眼前挚友档和父子档,默默招来山君,好歹显得自己不那么形单影只。 接近凌晨,唯一的未成年被赶去睡觉,余下的成年人就开始猜想这次是谁在针对八神堕。 “所以又是那个家伙?按理说堕没有在我们之外的地方暴自己的体质。”这是五条悟不太明白的地方。 夏油杰眼神有些沉:“那家伙还真沉得住气。”从他和堕离咒术界之后发展过程中一直没怎么遇到大的挫折,他也不止一次以为这个‘幕后黑手’是他们的错觉,至于害死甚尔子的,或许只是想要他痛苦万分的仇人呢?结果对方就猝不及防地动手了,还是直接准地针对八神堕。 八神堕安他们:“安心,之后我注意不出风头就可以了。” 五条悟不赞同地看他:“对自己上心一点嘛,堕。虽然还是捉不到他尾巴,复盘推断一下总是能防范于未然,唔还是说——你有他的消息吗?” 八神堕面上不动声,内心给五条悟的锐点赞。 “对方是谁并不确定,只是有些推测。” “说来听听?” “还记得当初杀死闭室外的那个小孩子吗?” 伏黑甚尔作为亲手死对方的人还留了些记忆,但更多的就不记得了。 五条悟却是回想起事后他在那个男孩尸体衣服上发现的三被偷取的两面宿傩手指,由此推断出这个诅咒师是看中了八神堕的身体,希望以他作为容器复苏两面宿傩。 八神堕复盘:“那个男孩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分明你看起来那么弱,比不上大人一手指头,竟然还被那个家伙与大人相提并论’。其中‘大人’出现两次,合理推断是两面宿傩。至于‘那个家伙’,应该就是让对方将目标定在我身上的家伙了。” 五条悟恍然,而后又呲牙:“你之前怎么没说?” “当时不是默认有一个幕后黑手?这句话里的信息含量其实不多,相比追究那个将自己严严实实藏在暗处的家伙,还是发展山君更加重要不是吗?” “说得也是,不过,这不是你把情报瞒着我们的借口!”五条悟气愤地弹他脑门。 八神堕无奈闭眼承受这一击。 “其实从它这么不紧不慢一有不对就蛰伏的作风也能看出一些,已经十多年了,做任何事都要计算成本,你们能为一件不知道能不能成的事情蛰伏等待十多年吗?并且在此期间几乎什么都不做,至少不做会让我们警惕注意的事情。” 五条悟和夏油杰代入到自己想要革新咒术界,然后十年没有任何动静…… 两人动作整齐划一地摇头:“不行,做不到。”嘴上喊着要革新,然后从毕业到现在一只啥也不做,过两年三十,这就是人说的三十而立一事无成吗? 注意到什么,两人都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从星浆体算到现在是十多年,但如果再往前,从甚尔的子开始算,那就是将近二十年。即便对方二十多岁就树立远大搞事情目标胆大包天对天与暴君的子动手,到现在也是四十左右,四十多岁还不懈搞事,甚至还这么不紧不慢试探……以及任何人的成长都是要有痕迹的,对方知道那么多东西,至少应该是咒术界的人,但五条悟查了那么久却半点没查到,这不正常。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伏黑甚尔想到关键,眼神冰冷地说:“你说那个男孩说对方将你和他口中的‘大人’做比较?假设这个‘大人’就是两面宿傩,在宿傩被封印千年的如今,这两个人又是怎么样对两面宿傩的实力有着清楚认知的?结合那个男孩幼小的外表,你猜测他们是和宿傩同时期,至少是相近时期的人?” 八神堕点点头:“那位需要星浆体进行同化的天元,不也是千年前的人物吗?对于百无忌的强大诅咒师来说,或许延长寿命并非毫无办法,甚至可能办法都不止一种。” 咒术其实很多地方都是将就平衡的,比如天与咒缚,但有时候平衡的代价未必是由自己支付,比如天元就是在固定的时间用无辜的星浆体的寿命延续自己的寿命,牺牲的就是星浆体。 “所以你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说成为式神不是什么坏事?”五条悟忽然联想,因为敌人很可能是一只千年老王八、老不死,干脆比比谁更命长? 八神堕没跟上他的脑,也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引导自己身上,他提醒五条悟:“我只是追求实力而已,有了绝对的实力,当然就不会轻易被敌人和谋阻碍。” “倒也是,不过这样的话,它的作风这么苟苟且且就能说得通了。”五条悟撇嘴,如果是千年前的老东西,他能从咒术界现存记录里找到成长信息才奇怪。 “就是不知道那老不死到底是想做什么,一千年了都没干成,我要是它早就羞愧自我了断了,它怎么还好意思活着!”五条悟越说越痛心疾首,仿佛想分分钟踹翻这个没用的反派自己上。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