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刚高完,整个还在剧烈动的状态,她还没缓过神来,男人这样毫无预警贯穿进来,让她惊叫了一声,再次到撕裂的疼痛,全身紧绷起来。 一紧张,小再次疯狂旋绞。 虽然比之前已经多了很多水,但甬道还是十分紧致,韩业臻差点没被夹断。 适才消退的意再次涌上心头,这让韩业臻十分羞恼,大掌对着白皙的上重重打了两巴掌。 李沫琀被得边不自觉地溢出低泣般的呻,团无意识抖了抖,道又分泌了一些。 韩业臻大掌掐着她的细,往后撤了点距离,又忽然发狠撞进去。 李沫琀被撞得呜咽一声,下腹颤抖着,软了,缩着脖子,俯趴在上。 后入的姿势让她想起曾经在路边看到被公狗的母狗,极度的羞。 男人本不顾李沫琀才刚刚高完,立刻狂猛送起来。 全到底,头重重刺开还在垂死挣扎的口,到口还往里面顶,仿佛要将子刺穿,又仿佛让紧热子牢牢地住他的头。 巴整没入,又快速出,每一次的又深又快,男人的囊在狠厉的之下几乎都进去半截。 李沫琀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凶悍的干,整张脸都埋进了单里,连绵的泪水慢慢濡了脸下的单。 一边呜咽一边楚楚可怜地唤着韩业臻:“小舅舅……小舅舅……” 韩业臻听得心都软成一滩水,可间的巴却是更坚了。 两腿间的口渗出水越来越多,有了润滑,韩业臻就能更加快速抖动,动得速度快得叫眼捕捉不到。 太快了。 坚实的实木板被撞得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几乎要散架了,伴随其中就是急切的体拍打声。 李沫琀被的瓣疯狂颤动,扭动着身体想躲,双腕在被绑在背后,她挣扎不得。 她被小舅舅得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觉,好像真的有种被他生活剥的恐惧,又糅杂着灭顶之灾的舒。 韩业臻发现到了这个时候,李沫琀在他高速的干下竟然还有力气反抗,眼底里闪烁着凶光,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忽地用双臂紧紧圈住她的,往后一抬,她的撞上他壮的大腿,男人身立马撞得更加蛮狠。 李沫琀咬着单忍耐着要冲出边的呻,灵魂都要撞得七零八落,小里汁水顺着身上凹凸不平的脉络缓缓淌下来,没入那两颗鼓的囊里,打了男人干燥的。 她在想像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这个不是她,她平时这个时候正在楼下端酒,并没有被自己小舅舅侵犯。 她没有接纳小舅舅那大的器,更不可能会产生快。 但这纯属是自欺欺人。 身体的觉骗不了人,韩业臻的就像一淬了火的铁柱,在她的猛捣猛搅,将她柔的捣鼓得松软糜烂。 她开始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到身下,不要去想他正用那巨得自己开始泛出了很多水,也不去关注甬道里那从来没受过的快。 然而,越是这么自我催眠,身下快越是一波接一波。 她的走神让男人非常不,他弯下,上半身紧贴在李沫琀的后背上,一口咬住女孩后颈上一块软。 惩罚的意味很浓。 猝不及防的痛得李沫琀尖叫出声,“小舅舅,好疼,别咬……” 女孩撒娇似的软糯求饶声让韩业臻异常亢奋,牙齿叼着那块软不松口,巴在外甥女的小中横冲直撞,硬热的头次次顶到女孩的口。 得太狠了,李沫琀背脊都在哆嗦,小腹又酸又。 他灼热的气息全撒在她的脖子上,脖子上的被他啃咬着,下身被他着,李沫琀的背蹿上一撮撮的电。 高快汹涌地席卷全身,李沫琀知道自己又要不行,哭叫求饶的声音闷在单里,含糊不清,却显得娇软:“小舅舅,慢点,轻点,呜……小舅舅……” 女孩的求饶声就像调情剂,燎得男人的火烧的更旺。 李沫琀的身子像绷紧的琴弦,被男人从后牢牢箍抱住她的肚腹凶狠顶撞十几下后,她张开的大腿绷紧颤动,脚趾抵直在垫上踮起,紧好几下,“噗”一声吐出一大股来。 她又被小舅舅到高了。 李沫琀的灵魂都被韩业臻飞了,他稍稍松开,她就像没骨头似的水蛇,软趴趴地栽倒在上。 心息得厉害,耳尖和双颊被极致的愉渲染得愈发通红,带着水光的眸子里是媚意。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咬着牙深了口气,垂眸又看了看自己,被迫拔出来的器还翘立叫嚣着,才刚接触空气,又迫不及待地想进那软紧致的。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