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喜男孩还是女孩?”傅斯言低声问她。 “如果真的是两个宝宝的话。”桑诺丝毫没有犹豫,“我希望是一男一女。” 男孩女孩她都喜,如果真能生出个龙凤胎,那她也心意足了。 “嗯。”傅斯言同她的想法一样,他不舍得桑诺再经受一次生育之苦了,最好就在这一胎,足了他们的愿望。 晚饭是一大家子一起吃的,桑诺有些拘谨,但傅斯言就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照顾她。 这样光明正大秀恩,还是当着长辈的面,真的好吗? 桑诺简直不敢抬头看其他人的表情。 如果她看了,她就会发现,傅和傅母简直要笑出花来了,而傅家的旁支们则是惊得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谁见过傅斯言这样照顾人?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饭,桑诺被傅斯言牵着上楼。今晚他们要在傅斯言的房间里睡。 早就知道她要来,这里的东西都预备好了,各种护肤品一应俱全。 可是,也不知道是准备的人故意疏漏还是怎么,这里的被子只有一个,也没有给她准备浴衣和睡衣。 桑诺洗漱之后才发现没有浴巾,她找了找,倒是还有几套傅斯言的浴衣。 如果现在叫傅斯言帮她送的话……桑诺打了个寒颤,放弃了这个想法。 傅先生在某些时候可是很氓的。 她犹豫了一下,穿上了傅斯言的浴衣。 今天用的沐浴本就是傅斯言平时常用的那一款,她又裹着傅斯言的浴衣,简直被傅斯言的气息给包围了。 傅斯言本来在回消息,眼神暗了暗。 傅家的佣人不会这么心大意,一定是他母亲杜女士吩咐下来的。 果然,还是母亲最了解自己的儿子。 傅斯言去洗漱的时候,桑诺已经躺在上,傅斯言生活习惯显然和她不太一样,她房间的格外柔软,而自己的却要硬上一些。 或许是因为他不是一个贪图享乐的人,所以才会选择这样的品。 可是照顾她的时候,却简直把她当成了豌豆公主。 桑诺闭上眼,这是傅斯言从小生活的地方,她盖着傅斯言的被子,这种觉与在公寓时截然不同。 过了一会,傅斯言洗漱好了,也躺在她身边,他照例浅浅吻了她一下,把人揽住:“今天下午,我母亲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和他父亲也聊起桑诺的事,傅长雄也是个比较严肃的子,他们父子之间很少有太多情。 这一次,傅长雄在他面前难得出了父亲的样子,他叮嘱傅斯言要好好对待桑诺,她身世可怜,是个苦命的孩子,嫁到傅家后可不能再让人家吃苦了。 傅长雄其实还有许多慨,但是说不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间,傅斯言已经三十岁了,还成家了。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也能当爷爷了。 傅斯言回忆起自己和傅长雄的对话,低眸看向桑诺。 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桑诺刚想开口,忽然想起今天在傅斯言书房看到的那个画中女子。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桑诺不敢问。 杜舒雪今天告诉她,她和傅斯言的父亲都缺席了傅斯言的成长,那个女孩,会不会就是填补傅斯言情缺口,让他不再孤独的那个人呢? “斯言,你小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孤独?” 桑诺一双杏眼里写了认真,她看着傅斯言,脸上有再明显不过的心疼。 傅斯言的心颤了颤,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细腻的脸颊上反复摩挲。 “不知道。”傅斯言答她,并不是在敷衍她,只是他从小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生活,并不知道有人陪伴是一种怎样的觉。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觉得孤独,就像是天生的红绿盲,如果没有别人告诉他,他是不会发现自己原来是盲的。 不过,遇到桑诺之后,他却忽然理解了什么是孤独。如果现在有一天桑诺会离开他,他不止会孤独,还会发疯。 “那、这些年,有没有那种在你心中很特殊的人呢?”桑诺觉得自己还是该坦诚一些,有什么疑惑就直接问出来。 “不包括你的家人。” 傅斯言望着她,瞳孔中清晰映照出她的倒影,他轻轻笑了一下:“当然。” 桑诺的心瞬间重重坠下去,果然是这样吗。 “不过也不完全算,糯糯现在已经是我的子,也是我的家人了。” 桑诺听他这句话,悬着的心又重重跳起来,她看傅斯言的表情,知道他是在故意捉自己。 她不开心地抿了抿:“在遇到我之前,难道就没有其他人吗?” 傅斯言鲜少见她这样吃醋,被她可到了。 “没有。”傅斯言眼都是笑意,“糯糯,我不会骗你。” 在遇到桑诺之前,他的人生是单调的黑白灰三,直到那一天,桑诺闯进来,他的心脏为她怦然而动。 好吧,傅斯言都这样说了,她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也许那个人只是傅斯言随手画下来的,他觉得很意,才一直挂在书房的呢。 桑诺安自己,说起来,那幅画确实画得很好看。 虽然画上的少女看不清容貌,却宛如一枝含苞待放的茉莉花。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