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一号房里,傅希衡已经放弃挣扎,就算守不住他的,至少衣服的这一条防线他还可以尝试守住。 唉,他那群朋友到底跑去哪里了?难道对两个男人来说,七楼距离一楼很远吗?更别说只是去化妆室的两个女人了。 不知道距离他被上已经过了多少分鐘,他只知道这分分秒秒都有点难熬。 不得不说投怀送抱的女人长相还可的,跟洛蝶曦的成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但是在本不认识,以及喝醉酒的情况下,这场遇都来得很不合时宜。 见他不为所动,对于被吻了也无所谓,女人终于体认到自己对他来说真的没有魅力,而且心里真的没有她的影子,可能真的只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而已。 她的脑袋回盪着暗恋三年的时光里,季秉扬也曾经对她温柔过,虽然似乎没有带着情的成分,可是沉浸在他的温柔时,她还是觉得很幸福。 例如说,在工作上他总是喜向她询问对于商品的意见,每当她提出新奇的想法,能够在事业上给予他帮助时,他会笑着向她道谢,有时情绪过于动,还会给她拥抱。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拥抱不具情的定义,那只不过是一个道谢的基本动作。 越想,她就越难过,最后,她趴在傅希衡身上、抱着他。 她肆无忌惮地啜泣,哽咽其词。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看不到我……为什么就算你不喜我,我还是那么喜你……」她带着哭音,把她的心酸全倾注在他身上。 儘管这样的姿势就是引人遐想,她也不在乎,拋去了所有的矜持跟理智,就算不能拥有,至少让她哭完这一次,她就可以告诉自己,她真的放弃了,也许可以吧?也许…… 傅希衡受到自己膛前的衬衫被眼泪浸,瞬时,他的同情把他淹没,转换成一股难以形容的心酸。 他任由她抱了一阵子,心想错人就是她这样的觉吧? 「如果不喜你,当然……就会看不见你。」他低语,想起了傅絮也总是这样问他。 絮总会问说,为什么她的人不她了,也时常躲在房间里哭,每每经过她的房间,他都觉得捨不得。 那个自小就会绽放光般笑容的妹妹,何时才能扫去霾,回到他们家中? 不过就是谈错了一场恋,人生应该还有更值得追求的事情,就像他跟洛蝶曦也没有什么结果可言,但他始终觉得恋重要的是过程,而不是非得追求一个结果。 「真的不喜我吗?是我真的不好吗……」女人抬起头来,泪眼扑簌簌的凝望他,手还抓住他衣领紧紧不放。 他想了想:「也不是吧……」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季秉扬是怎么看她这个人的,不过见到她哭得如此伤心,傅希衡也不忍心泼她冷水、说她不好。 「可是我真的好希望你能喜我……」女人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张牙舞爪的气焰,只剩下渴望被,楚楚可怜的低落。 傅希衡看得傻愣了眼,最后释出善意,掌心抚向她佈泪痕的脸颊,为她拭去眼泪。 「别哭了,你很好的。」他低声说着,还带有一点真切的态度。 女人或许是被打动了,也可能是想在他身上找到一点被的觉,她又一次吻上他的,混合着眼泪,还有一点微醺的气味。 傅希衡也不知道是自己又醉了,还是真的失去理智所以想这么做,可不论是出自哪一个缘由,这一次他不再推拒女人的主动,反而扣住她后脑勺,热切吻了她的瓣。 他用舌头撬开她齿关,深入她口里的美好,搅动她的舌头,细细品尝她的味道,不论是酒的馀味,或是她眼泪的咸甜,抑或是她原本的甜,对他来说都无妨,他身体里的躁动与炙热只告诉他,现在他想要好好吻着她,无论在她眼中他是不是傅希衡,也已经无所谓了。 女人没有承受过如此热烈的亲吻,只能紧闭双眼去依着他的索取,大概揣摩他的讨要,虽然哭过的双眼还有点肿痛,眼眶里还浸着温热的泪水,不过被他热烈的吻着,她心口缺少的那一块碎片,似乎被拼凑完成,不再想起他时,就会疼痛。 她的生疏跟学习似的接吻,无疑是动他灵魂深处许久没有產生过的情慾,他拉开趴在他身上的她,反过来成为主动的那一个。 他将她在身下,把她的眼镜摘下放在茶几一隅,随后,手掌抚向她的后颈,继续他未完的、炙烈的接吻。 女人情难自抑的伸出双手,纤细柔的绕向他后颈,讨好般的勾着他,乖顺温柔的回吻他,次次的亲密接吻,紧密的舌,让她忍不住把双手攀附在他的膛前,牢牢锁定他的衣釦,逐一解开,她想探索黑衬衫底下,他的身体构造。 傅希衡没有抗拒,俯下身舔了她的耳壳,细细着,她被吻得难掩羞涩,却又贪恋他构筑的温柔。 「嗯……」她彷彿是崇拜的呢喃:「我好喜你……」 她的恣情就是一锭最催情的魂药,她轻柔的告白则是令他沉沦的引,酒驱使下,他已经彻底沦陷。 他瓣攻向她的脖颈,种下炽热的吻印,他掌心由下而上,伸进她的背心,他发觉她身上那件扎进裙里的羽衬衫碍了事,便先褪去她的百褶裙。 他停了吻她的举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酒红呢背心,在他看来这似乎也是一个碍眼的配件,但他不厌其烦的替她了下来,最后她剩下的就只有长袖衬衫以及贴身衣物。 他把她拦抱起,走到了包厢后的隔间。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