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赌局是你提出的,赌注应该我来说,我非常喜 大唐横刀,如果你输了,你把名刀送给我,你敢吗?”没等秦汉说话,傅作山今天这又开口了,贪婪的看着秦汉放在桌上的唐刀。 刚才竞争失败了,因为他的权限不足,能动的资金不够。 现在有机会了,他当然不可能放过了。 “小山,其他的能力应该知道,你这是自不量力作死吗?”傅小峰哈哈大笑开口了。 “傅小峰,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的事儿,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上报家族追究责任。”傅作山对傅小峰怒目而视。 他今天来高家,如果没有傅小峰和秦汉,应该非常顺利。 结果因为两个人突然出现搅局,他现在变得处处不顺,甚至可能毫无收获,怎么可能不恼火? 但是对秦汉,他没有理由发火。 因为秦汉购买古董是正常行为,竞价也是正常行为。 既然不能对秦汉发火,就只能对傅小峰发火了。 “我输了,大唐横刀给你,你输了,你能给我什么?”秦汉笑着询问。 “大唐横刀值多少钱,我就输给你多少钱!” “好,咱们一言为定!” “好,你怎么证明你的天王送子图是真的?” “不,不,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现在证明了,今天的 易就没法进行下去了,咱们今天先继续 易,等今天的 易结束了,临走前,我一定让你知道,天王送子图为什么是真的?”秦汉摇摇头。 “哼,我看你是害怕了,故意拖延时间,没关系,我有耐心,我可以等!”傅作山冷笑着回应。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高明又拿出一件古玩来。 这一件古玩没有盒子装着,直接用两手拿出来的,是一块长方形的玉。 “竟然用整块玉做成镇纸,虽然不是最顶级的羊脂白玉,也是难得的好运,是谁这么奢侈?”傅小峰 慨。 秦汉也点点头,的确有点奢侈。 在古代,生产技术落后,挖掘技术同样也落后,想获得一块玉,挖掘难度要比现在大的多。 就在两人 慨的时候,傅作山开口了,念出一首诗。 背驼负乾坤, 高 经纶。 一眼辩忠 ,单腿跳龙门。 丹心扶社稷,涂脑谢皇恩。 以貌取才者,岂是贤德人。 在傅作山读诗的时候,秦汉也看到了,在长条形玉石的上面,就是傅作山刚刚朗诵的诗句。 “是刘墉的自题诗?”秦汉当然 悉这首诗了。 在实际的下方还有一个落款,石庵。 “我能看一下吗?”秦汉说着把长条形玉石拿过来了,实际上是一条比较小型的白玉镇纸。 “果然是刘墉的书法...”秦汉点点头。 “当然了,这一块白玉镇纸,可是刘墉晚年最喜 的一块镇纸...”傅作山对秦汉撇嘴说了。 直接点明,并不担心 密。 因为他知道,以秦汉的能力,只要看一眼,就能鉴定出镇纸的信息。 就是他不说,秦汉也能看得出来。 “这么大一块玉,我很喜 ,五百万...”秦汉直接开口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想在这里捡漏吗?”傅作山很惊讶秦汉报出的价格。 鼎鼎大名的刘墉的镇纸,还是白玉制作的,光是玉石恐怕就值两、三百万。 另外还有刘墉亲笔提诗的情况下,是名人的用品,价格自然水涨船高,五百万怎么可能买下来? “镇纸不是你的!”秦汉冷冷的回应。 “但是我可以参与竞价,一千万!”傅作山开口了。 “小气,我再加五百万!” “你才小气,两千万!” “恭喜你,你获得竞价的胜利!”秦汉直接不跟了。 因为通过竞争大唐横刀,秦汉已经知道傅作山能动用多少资金了,两千万基本就是极限了。 一旦超过两千万,傅作山就算想买也没能力了,除非他肯自掏 包,而不是动用家族的资金。 问题是他现在来高家,是家族的任务,来把高家的古玩买回去,凭什么自己掏钱? “你,你不跟了?”傅作山大胆意外。 因为 据他的评估,刘墉亲笔题诗的镇纸,市场价至少应该达到四千万左右。 而且这是一件升值潜力非常高的古玩,就算以市场价拿下来,甚至以略高市场价的价格拿下来,只要在手里捂两年,就肯定稳赚不亏,所以他推测,秦汉肯定会把价格推动到四千万以上。 刚两千万秦汉就不跟了,傅作山马上意识到肯定有猫腻。 “难道镇纸有问题?”傅作山狐疑地看着镇纸,简洁大方的雕工没问题,刘墉的诗文也没问题。 “秦汉,你搞什么?”傅作山看不出问题,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听秦汉的事迹,都把耳朵磨出茧子了。 秦汉,能力绝对远远比他强的多。 秦汉不跟了,不是钱不够,要么镇纸有问题,要么就是有其他打算。 “我没搞什么,只是我觉得不值,不买了而已!”秦汉笑着回应。 不值吗? 秦汉说出不值的时候,高家兄弟神 不善的看着秦汉,刘墉的镇纸两千万都不值吗? “秦汉,你什么意思?”傅作山确定了,问题出在镇纸上,但他看不出来。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 “我看你是信口开河,镇纸 本没问题。” “你不用对我使用 将法,只要你完成 易,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不值?”秦汉笑眯眯的说。 好! 傅作山一咬牙,付款,和高家两兄弟完成 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傅作山问。 高家的两兄弟,也没有再去拿古玩,他们也想看看,刘墉的镇纸究竟有什么问题? “你看看上面的字,有什么 觉吗?”秦汉提醒。 傅作山重新把镇纸拿起来,仔仔细细的看过。 看完了,摇摇头。 高家兄弟又把镇纸拿起来,他们虽然没有子承父业,不在古玩圈子里混,可是从小耳濡目染的情况下,还是有一定的鉴别能力,所以他们两个也想试试看,看能不能看出镇纸上的问题。 两个人看完了,也摇摇头。 傅作山也把镇纸拿过去了,在场所有人的鉴定能力中,秦汉最强,其次就是他了。 他也想看看,他和秦汉究竟差多少? 结果他也无奈的放下,也没看出来问题。 “秦汉,你就别故 玄虚了,刘墉生活的年代距今并不太远,也 传下一些作品,他的字迹我能辨认出来,镇纸上的字,就是刘墉的字,镇纸 本就没问题。”看到傅小峰也没看出问题,傅作山终于有我一些信心了。 “我没说不是刘墉的字!”秦汉笑了。 “既然是刘墉的字,镇纸有什么问题?”傅作山质问。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你仔细看看诗句,再仔细看看路况,看有差别没有?”秦汉让傅作山再重看一遍。 有什么差别没有? 傅作山把镇纸捧起来,在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研究完了,他摇摇头。 “看字的风格,刘勇年轻时候的字,老年时候的字,风格有所变化。”秦汉提醒。 “字的风格转化?”傅作山猛然回过头去,仔细看,脸白了,冷汗 出来了。 “镇纸上的字,诗句,文字是老年时期的风格,而他的落款,略显青涩,是他年轻时候的自己,一块镇纸上,出现同一个人不同年龄段的字,只能说明一点,这些字不是刘墉亲手写的,是有人刻意模仿的,或者通过他的字帖拓上去的。”秦汉一锤定音。 傅作山死死的盯着秦汉,秦汉说的太有道理了,他被坑了。 鉴定的时候,众人只确定是刘墉的诗句,刘墉的字体,就想当然的认为是刘墉的镇纸。 恰好在传闻中,刘墉晚年恰好有这么一块镇纸。 “这么说是假的了?”高明看着秦汉。 “也不能说是假的,镇纸是真的,也是 品,只不过不是刘墉用的罢了。”秦汉笑着解释。 “既然不是刘墉用的,值多少钱?”高亮开口问了。 “市场价三百万左右,只不过升值潜力比较低。”秦汉刚才出五百万,只是在挖一个坑而已。 听到秦汉的话,傅作山拳头捏的嘎嘎直响。 他也是一个聪明人,秦汉稍微解释一句,他就全都想通了,他上当了,被秦汉给坑了。 问题是就算是上当了,他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易已经完成了,想毁约是不可能的。 “太刺 了,各位,今天就到此为止,改天择 再续,我们哥俩要缓口气!”高家两兄弟有点受不了了。 先是天王送子图,被傅作山说成是假的,然后被秦汉高价买下。 现在又是刘墉的镇纸,众人都认为是真的,也被傅作山以相当不错的价格买下来,结果却证明是假的,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下子到达谷底,一下子又到达巅峰,让两兄弟有点受刺 了。 “好,今天的 易到此为止!”秦汉点头了。 “秦先生,留一个联系方式吧?”高明主动找秦汉要联系方式。 看到高明的举动,傅作山眼睛顿时就瞪起来了。 高明要把傅家口头预定的古玩卖给秦汉,因为卖给银行可以卖出高价。 秦汉笑眯眯的留下联系方式,一点也没把傅作山的怒目而视放在眼里,不在乎。 秦汉越是不在乎,傅作山就越是恼火,双眼圆睁气得脸都青了,却对秦汉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算再恼火,也不能把秦汉就地打死吧? “秦汉,现在 易已经结束了,该完成我们的赌约了,你怎么证明你的天王送子图是真的?”傅作山冷冷的开口了。 听到他的话,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秦汉身上。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