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带来的滋味是美妙的,如果可以,谁不想一直沉浸其中? 但是现实却很骨 ,萧韵书只是在上面做了一次, 部就明显 觉到了乏力酸软。 omega的发情来势汹汹,食髓是会知味的,可怜的小alpha被单雁丝重新 在下面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凌晨。 房里尽是萎靡的气味, 下散落着一大堆擦过的卫生纸, 单更是皱巴巴的, 了一块又一块。 萧韵书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眼泪汪汪的样子让单雁丝不忍心再欺负她,正好自己也很累了,有些 水。她们补充了一些营养 ,抱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去。 单雁丝的发情期还有差不多两天结束,这两天都不能出门了。萧韵书在 糊糊陷入睡眠之前, 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最终还是被困倦拖入了梦乡。 …… 萧韵书是被一个 茸茸的东西给扫醒的, 的条状物扫在自己的鼻子和脸颊上,她不 打了个 嚏。 觉像狗尾巴草? 待她睁大眼睛看清之后,才发现是猫尾巴。 小猫咪躺在 上,背对着自己的脸。还好,只是猫尾巴而已,不是猫 股。 她 眼睛,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翻了个身,却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了单雁丝的身影。 她拥着被子慢慢坐了起来,白 的肩膀和 口遍布红痕。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头放着准备好的睡袍,昨晚地板上凌 散落的衣服和一大堆卫生纸已经被清理掉了。 洁白的窗帘随风浮动,细碎的光束透过 隙照 在地板上,单雁丝就坐在飘窗旁边的小沙发上,低头静静地看着书。微风拂过她的侧脸,耳畔调皮的碎发又滑落了下来。 察觉到萧韵书醒了,她抬起头,望着她微微一笑。 “醒了?” “嗯。”萧韵书小脸一红。 单雁丝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去洗个澡吧,已经中午了,等一下我去做饭。” 中午?天哪,她以前从来没有睡到过中午。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糟了,今天还要上课,可是她忘记了跟导员请假,难怪昨晚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看着萧韵书瞪大的双眼,单雁丝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 “你的一个同学打电话来问,我就接了,让她帮你请两天假。” 她冲着萧韵书眨眨眼,咬字中刻意强调了“两天假”。 萧韵书抿了抿 ,软软地应了一声。 “好了,我去做饭了。 巾和牙刷都准备了,快去洗澡吧。” 了 她的脸,单雁丝就出去了。 萧韵书下了 刚站起来,脚步就一阵虚浮,她踉跄着坐回 上, 了 。想着昨晚单雁丝坐在自己身上不断上下起伏的画面,又是羞涩又是无奈。 摸了摸自己软软的小肚皮,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作为一个alpha这么废柴呢。单雁丝的 力真的很好,还有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不知道是怎么练的。家里还留着景年给自己的健身卡,也难怪景年会那么说,自己确实是要多考虑了。可是,长征路漫漫啊。 她穿上睡袍,只不过……单雁丝给自己准备好的内 ,上面为什么会印着一只小兔子?原来,看上去成 的大姐姐,其实还蛮有童心的? 萧韵书不 笑出了声。 可是到了浴室里,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洗澡的时候,她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身体,羞得捂住了脸。萧韵书很体贴,没有在脖子这种明显的地方留吻痕,但是脖子以下的地方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吻痕倒是比较浅淡,不但遍布着上半身,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 原本粉 的 尖,被 得红肿,洗澡的时候一碰就疼。 “嘶。”萧韵书皱了皱眉头,委屈巴巴地想,等下要好好说说她,下次一定要讨回来。 …… 午饭是番茄米线,金黄 的汤汁上铺着一迭火腿和腐竹,米线被汤汁煮得很入味,上面卧着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蛋黄一口下去绵绵软软,让人食指大动。 萧韵书 着米线,小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单雁丝。没想到单雁丝煮东西也很有一手,在 人的滤镜下,她已经变成了“完美”的代名词。 刚才在浴室愤愤的心情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单雁丝宠溺地看着萧韵书,笑了笑。萧韵书的吃相很好看,她习惯小口咀嚼,腮帮子微微鼓起,真像一只小兔子。 其实在萧韵书醒来之前,她的情 又来过一次,身体很难耐。但是看萧韵书睡得很 ,看来昨晚是真的被累到了,她不忍心吵醒她,不得已用了一次抑制剂。 但是初尝情滋味,又怎能 足于此? 只得耐心等着萧韵书补充好体力,再把她吃抹干净。 …… 萧韵书仰着天鹅颈,微微 息,任凭单雁丝在她颈侧舔吻着。 事态又发展成了这样。 饭还没吃完,单雁丝的情 又来了。她们甚至没来得及回到卧室,在厨房里就急不可耐地抱在了一起。 萧韵书正坐在椅子上,单雁丝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伸进睡袍里 着她的 ,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 抚 着 下的 物。 “嗯……” 软软的蘑菇头被纤柔的手指捏住,腺体的薄皮不断上下滑动,很快就立 了起来, 得生疼。 尖再一次被按 ,萧韵书疼得哼哼出声。 “嗯啊……姐姐轻点……疼……” 单雁丝闻言,微微一愣,意识到了应该是自己昨晚太用力了,有些心疼。 “对不起萧萧,姐姐不让你疼了……” 她扒开萧韵书的睡袍,埋下头轻轻舔舐着发红的 尖。 尖被 润的小舌温柔地舔着,虽然有些微痛,但更多的是酥麻,萧韵书只觉得浑身像被过电一样,软了身子。 可 的小内 被褪下,白 的小腹上粘着一点 痕,是蘑菇头吐 出来的汁 。 “姐姐……也会买这种内 吗?”萧韵书不解地问。 单雁丝被逗笑了:“傻瓜,本来就是给你买的,很早就准备了。” 很早就准备把你吃抹干净了。 她重新跨坐在萧韵书身上,扭动 肢, 黏黏的花瓣紧贴着下面的腺体摩擦。白里透粉的腺体被染上水渍,泛着亮晶晶的 泽,在花瓣 隙中穿梭着。 “啊……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喜 小兔子。” 话音断断续续的,侧脸微 的碎发贴在萧韵书的脸颊上,她眼尾泛红,张着小嘴 息,显得羸弱又可 。 单雁丝扶着泛着热气的腺体缓缓坐下, 口的媚 被撑到透明,一点一点将她 下。 她环着萧韵书的脖子,娇媚地吐息:“嗯……可不就是喜 小兔子嘛。” 你不就是小兔子吗? 萧韵书还没来得及去揣摩这句话什么意思,身上人就快速套 了起来,又重重坐下,白生生的 部和大腿相撞,啪啪声让人脸红心跳。 内的软 误打误撞地被戳中了 点,惹得单雁丝一阵颤抖,收紧了甬道。 “啊……别……” 埋入软 中的腺体被箍得发疼,萧韵书忍不住叫出了声。 待甬道放松了下来, 随着动作不断地 出, 合处被染得透 ,甚至蔓延到了小腹。 私处柔软的细 已经被打 ,粘腻地贴着萧韵书的下腹,挠得她有些发 。 内一个个小凸起紧紧摩擦着 物,挤 着,萧韵书觉得自己的腺体仿佛埋在了温水中,却比泡温泉还舒服百倍。 她抱着单雁丝的 ,下身想配合着 动,却发现自己被她 制得死死的,丝毫动不了。只好作罢,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呻 着。 单雁丝忘情地抱着她起伏,小 已经被抚 了, 脯却一阵空虚。她解开睡袍, 出雪白肩颈,衣物半挂在手臂上,酥 尽 。 “萧萧,快摸摸我……”她央求道。 小手 捏着软 ,摩挲着红 的 头,萧韵书忍不住凑过去用嘴含住,用力 。 “嗯啊……用力一点……啊……肿了也没关系的……” 不知道是不是听了这话的原因,腺体在体内又肿 了一些。她伸出小舌灵活地绕着 晕打转,轻咬着 尖。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又舍不得 疼她。 热的吻渐渐转移到了 ,留下了浅浅红痕。最终,她将脸埋入了两峰的沟壑之间,贪婪地嗅着身上的味道,令人 醉。 这一次做了很久,久得萧韵书实在很想 出来。 “唔……姐姐……我快不行了……嗯……”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带着急迫。 “快了……再坚持一下,我们一起……” 说罢,她加快了动作, 口都已经被 得发麻,离临界点不远了。 突然,蘑菇头又戳中了一块 点,甬道一阵收缩,单雁丝尖叫出声,大脑一片空白。 突如其来的刺 终于让萧韵书哆嗦着 了出来,她死死地抱着对方,咬着她的肩膀,轻声呜咽。 …… 萧韵书这几天的时间简直是昏天黑地度过的,她心疼单雁丝的发情期确实是难熬,但是自己……基本上都是在下面的那个,经常被做到哭,实在受不住。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下面总是喜 泪,明明自己不是这样 哭的人。 一开始单雁丝是担心她体力太差,小 受不住,但后来她喜 上了把她 在下面的 觉,小姑娘上去太可口 人,就是喜 把她一点一点吃抹干净。 “我要去健身。”怀里的小姑娘,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愤愤地说。 “健身?”单雁丝承认她本来不想笑的,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萧韵书一听她笑了,就有些生气。 “那你不要怪我 足不了你。”这话说得倒是一本正经。 “没关系的,你现在就已经够 足我了。”单雁丝摸了摸她的头,“而且健身很累的。” “那你的马甲线是怎么练的?”萧韵书好像也没听她说过健身方面的事。 “跑步啊,我一个星期会 几天去跑步,一次大约六公里。” 六公里?!想到这,萧韵书的腿就能打哆嗦。 但是她已经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就制定计划。 单雁丝无奈地想道,也好,至少强身健体对体质有好处。 这样她的小姑娘就能健健康康,不会总生病了。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