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假模假样的给皇后行了个礼,随即冷漠的看向南 婳。 南 婳当即嘴角带笑,一脸冷意的反瞪向安容华,“父皇何时封你为妃了,本 怎么不知道?哦,我知道了,父皇是在 上封你为妃的,只有他知道。可惜,没有经过 中录事的记录,父皇也没有颁旨召告天下,你还是皇长孙的女人,一女侍二夫的 觉,如何?” 南 婳这么一说,立即说得安容华恼羞成怒起来,但她是坚决不会给南 婳跪的,边上的羽落则掐了安容华一把,给她使了个眼神,让她别搞得太僵,安容华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羽落则一脸假笑的走到南 婳面前坐下,将面前的冰晶玉碟糕等食物往南 婳推了过去,“公主,这一次,我们是来向你示好的,之前那些事,还是羽落多有得罪,还请公主大人大量,原谅我们。” “杀夫之仇如果我也能原谅,是不是代表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们脑子有问题?别假惺惺的了,有什么说什么,有话直说。”南 婳捏紧袖子里的药丸,目光一直冷 的看向两人。 羽落此时看着身侧的安容华,朝她使了个眼 ,原本安容华还要说些好话,发现南 婳 本不上当,也不想再伪装,当即冷冷扫向南 婳,沉声道:“南 婳,那咱们就痛快的说,今天,我们是来送你上路,去陪你的祁世子的。” 边上的皇后一听,当即啪了一掌桌子,朝两人怒瞪道:“大胆,后 重地岂容你们撒野,周东海,把她们俩带出去,把这件事禀报皇上!” “谁敢!”安容华大喝一声,她身后的数十名太监已经 收腹的站直身子,这时候,南 婳才发现,这些太监手里都带了白绫、绳索这样的武器。 安容华啊安容华,想要来杀她,直接来就行了,还装什么送礼物,这样的借口,可真蹩足。 看到安容华的架式,南 婳微眯起眼睛,不慌不忙的坐在原地,这时,安容华已经恼羞成怒的从一名太监手里接过一只铺着白布的玉盘,等她将那白布一揭开时,只见盘子里堆 了扎在棉布上的银针,一颗颗银针尖细又长,泛着嗜血的寒芒,看得玉萼等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你想做什么?”皇后一把挡在南 婳面前,目光森寒的睨向安容华,周东海想跑出去叫人,已经被安容华带来的太监给 制住,而安容华和羽落的人已经占据主动。 “你真以为你还是皇后?娘娘,如今皇上已经软 你们,你们这里就相当于冷 ,皇上说了,他会立我为后,只要除掉你们两母女,我和羽落的障碍就扫清了。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安容华因为南 婳的话 目的记恨,她没有封号怎么了,不被人承认怎么了,她就要做人上人。 哪怕全天下的人都唾弃她,她还是要这样做,只要能达到目的,把南 婳踩在脚下,她就觉得特别的兴奋,此刻,她好像看到南 婳匍匐在自己脚下,朝自己求饶的模样。 只是,她更加的恨极了南 婳,要不是因为她,她又怎么会误伤祁翊,把祁翊害成这样,他一定会很恨她。 想到这里,安容华已经朝身后的爪牙们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南 婳抓住?” 那几个太监 脸凶相,一个个已经 起袖子,其中一个已经冲上前,一把掀掉南 婳面前的桌子,南 婳见状,当即朝玉萼道:“你们保护母后,让我来跟她们斗一斗!” 说完,几名太监已经执起那玉盘里的银针,冲向南 婳就准备扎,在他们快冲过来时,南 婳迅速的掏出手中的药丸,狠狠将它们捏碎,对准那几名太监洒了过去。 这下子,一阵白烟在室内弥漫,几名太监在闻到之后,当即愣了一下,一个个像无头蛇一样看向安容华,安容华见南 婳洒出的白 粉末,凭她医者的经验,这药粉肯定有问题,当即,她迅速捂住鼻子。 南 婳见安容华在捂鼻子,羽落则不知所措,她迅速冲到两人面前,将手中一颗小指甲大的粉末拿出来,对着两人就捏了个碎,“本 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无敌媚药丸的滋味!安容华,这是祁世子嘱咐本 送给你的。” 南 婳说完,边上的玉萼早已经一把冲上去咬了安容华胳臂一口,安容华吃痛,迅速将手移开,一移开,她就闻到那股子粉尘味,边上的羽落则在闻到后大咳了一声,安容华这下子已经像斗败的公 一般,怒瞪向南 婳,伸出手就去抓她,“ 人,你竟敢整我,连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来人,给我抓住她,立马打死她,打死了就告诉皇上南 婳跟祁世子殉情了。” 安容华说完,难受的咳了一声,这一下,她的脸 已经微微涨红,而那些太监们想打人,只觉得手脚无力,浑身开始酸软起来。 “不好,这粉末有毒,容华,我们先走。”羽落惊觉到事情有变,连忙拉了安容华一眼。 安容华也惊恐的瞪大眼睛,想不到南 婳竟有这种东西,她只觉得眼皮有些沉重,才走两步,步子竟然是歪的,一不小心就差点摔到地上。 “想走?哪能那么容易,来了本 的地方,撒了野就想离开,你们把本 当什么了?玉萼、绾绾,你们都跟本 上,好好教训一下这些狗奴才和他们的主子!”南 婳说完,已经一把抓起那桌上玉盘里的银针,迅速的朝安容华走了过去,一走到安容华面前,她手中的银针就噗哧一声扎在安容华的 上,扎得安容华啊的一声尖叫起来。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