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边缘残余的水珠啪嗒一声拍打在瓷砖上,苏曈得听觉被放大了好几十倍,连水珠坠落的声音都能让她颤抖,更别提从身下传来的渍渍舔声了。 也别说在玻璃淋浴间里像被弹出的弹珠来回撞击的细弱呻声,就连一声声气都情得让苏曈自己小腹微颤不停。 支撑在地上的那条腿儿已经无法控制地抖动着,她仰头一手捂着眼,一手依然想从巫时迁那得到些许依靠,可男人头发太短了她无处可借力,最后只能捏握着他的耳朵。 当被舔到某几个微妙的点,她都会揪一下巫时迁的耳垂。 耳朵又被扯了一下,巫时迁忍不住想笑,舌头从娇艷滴的口离开,笑着用鼻尖顶了顶被舔得肿充血的小核:“你这是把我耳朵当警告铃吗?” 苏曈没办法回答她,整个人都没了重量快随着水雾飘了起来,语言能力也不知道奔跑到哪里去了,只好揪了揪耳垂当回答了。 巫时迁假哼唧了一声,仰起下巴,牙齿轻啃了一下小莓果般的蒂。 香槟啵一声开了瓶,香甜气泡从窄小的瓶口洒而出,混合着剧烈加速的心跳,把藏在心尖上的唱冲挤出了喉咙。 “啊——!” 少女受不住突然袭来的刺,没落地的那条腿反地在半空中弹了一下,一颗颗圆润的脚趾头可地蜷缩着。 她连着揪了几下手指里的小垂,声音委屈又可怜:“……你轻一点啊……” 少女的声音是绝妙的催情毒药,巫时迁被这尾音百转千回的娇喊得下跳了跳。 他亲吻着花瓣和花核,轻柔且细密,舌尖重新回到了微微绽放开的口来回划动着,舔走从花内渗出的甜,再绕着从皱褶里冒出的小核飞快打转。 蒂传来层层叠叠直截了当的快,大脑像被弥蒙的水雾包裹着,意识画面逐渐空白。 已经来不及拉扯耳垂来告诉巫时迁她的受,因为每一秒都让她窒息难耐,本应是高温发烫的部位现在却漫起丝丝冰凉,身上未干已凉的水珠浸透了她的肌肤,像泡在夏末微凉的海水里任由一波波水浪推着她。 不甚悉的窒息袭来时苏曈想挣扎出水面,但是都被滚烫的手掌钳紧了,滚着泪花的眼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呼被涌的海水卷走,情的浪湮灭了她。 她躺在海面看着烟火在无垠夜空中,砰一声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绚烂花朵。 泪水滴落到男人额头上,苏曈在小腹一阵阵痉挛的时候唤了声巫老师。 巫时迁膛上下起伏,扶紧了女孩以免她无力摔倒,舌抚着还在一阵阵颤抖的蒂。 少女连高都是安安静静的,只颤着小身子娇唤了几声。 花瓣静悄悄地在黑夜里绽放,花静悄悄地从腿间洇落。 巫时迁由下至上舔着那道晶莹水迹,心想着,真美。 * 巫时迁拿浴巾裹着女孩把她抱出浴室,窗外还有雨声嘀嗒,高楼强风从窗户细小的隙钻进,暖橘灯光依然笼罩着那一杯陈皮水。 垫微陷,浴巾掉落,体紧贴着体,两人身上漉漉的水汽绕融着,十指也是,鼻息也是,津也是。 苏曈还没完全从高中缓过神又被吻得快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回扣着巫时迁的手指攥紧不放,那是她在大海浮沉时的救生圈。 巫时迁的舌尖像伸出了一隐形的线,另一头连着她的神经末梢,她像个扯线木偶,巫时迁舔到哪里她便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嘴,脖颈,锁骨,尖,全都想送到巫时迁嘴边。 女孩拱起了软,细白的小腿在空中蹬后又坠落,像一弯明月陨落在单上,震出旎不清的褶皱。 早已涨大的头被摇的软户误触了几次,溢出的前粘在女孩稀疏微蜷的发上,巫时迁受不住了,他觉得苏曈像今晚早些时候在他怀里躁动不安的豹猫。 他咬了口她汗的鼻尖:“别急,都会给你的。” 探手摸了枚安全套,巫时迁直起身给自己涨疼的器戴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套子竟有点紧,箍得他深呼了一口长气。 抬眼发现女孩半撑起身子看他戴套,他勾着俯身去吻她:“看什么呢?” “唔……要好好学习……”苏曈勾着男人的脖子回吻他,再次摔进软垫里。 “下次教你,你帮我戴好不好?”巫时迁跪进她双腿间,握着茎在为他打开的花处滑了一下。 “好、好啊……”苏曈扭着股有些不安,伸出舌尖向巫时迁讨吻。 茎顶端抵在口处蓄势待发,巫时迁勾着那条人的小舌嘬着,哑声说道:“难受的话你就喊我名字。” “巫老师……巫老师……”女孩零碎地唤着,眼睛里像倒翻了令人微醺的香槟酒。 “哎,有没有别的称呼?”巫时迁无奈地笑,着将茎缓缓送进紧致的甬道内。 自然有一些不适应,但没有想象中的撕裂疼痛,苏曈清晰地受到体内一寸寸被慢慢填,陌生的觉让她忘了呼,直到巫时迁在花径里停下,她才长叹了一声:“……宝宝……” 巫时迁受不住她这声的娇嗔,克制着自己想完全撞进她体内的冲动,他还有一小截茎停在花外,怕她第一次吃得太累了。 苏曈还在胡叫唤着,一会巫老师,一会宝宝,一会巫时迁。 他也由得她喊了,茎埋在她一阵阵收缩的花内停着不动,俯身去舔从她眼角滑落的花和被泪水沾成一小撮一小撮的下睫。 “适应了告诉我,我再动。” 巫时迁被未经开采过的花绞得出了汗,汗水从他额头滑到下巴,之后滴落在女孩边。 闷闷的不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填的,她竟有了小肚子吃饭的错觉。 她想到了什么,松开勾着巫时迁脖子的手,想去摸摸霸总小说里面写的「肚子上被顶出轮廓」是什么觉。 巫时迁见她小手在肚皮上摸着,不解问道:“肚子不舒服?” “书里说会在肚子上顶出形状……没有呀……”她皱着眉研究着。 巫时迁愣了一会才听明白她的意思,气得抓住她开小差的手拉到头顶,往她下巴咬了一口:“真是太疼你了,不好好做,想这些七八糟的事情干嘛?” 他开始慢慢送起来,由浅至深,由慢至快,把少女的浅声呻撞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含着一粒冰块,投进摇曳的香槟杯里起连串细细密密的气泡。 头撞上了幽径深处某一处软,巫时迁被狠绞了一下,他抹开眼角的汗水,看小姑娘瞪圆了眼微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终于忍不住被她诚实的反应逗笑,边笑边用头碾磨着那块软:“这里很舒服吗?” 是舒服吗?这个觉太陌生了,她没办法立刻答出来。 像婴儿第一次走路,像小孩第一次吃糖,像骑单车第一次摔倒,像第一次坐过山车,像第一次看恐怖片,像第一次潜入海底,现在也是一种新的知。 酸的酥麻漫上了鼻腔,她摇着头:“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舒服……” 巫时迁看着她溺水一般的眸子,松开她的手腕,双臂撑在她两侧,垂首吻住她水润的瓣:“嗯,会舒服的,一会忍着,别哭得太厉害。” 接下来的一分钟里苏曈像断了片,她没喝醉过所以不知道断片是不是这样,但她觉得应该差不多。 大脑像烧坏了电路板的电视机,啪一声,只剩下屏沙沙声的雪花画面。 再慢慢地恢复了画面,眼前是下颌绷紧隐忍着什么的巫时迁。 她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手掌摸上了男人汗的短寸。 许多个夜晚里的梦境和幻想终于成了真,她泣着在他耳边说,好舒服啊。 女孩吐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花香,巫时迁被她绽放开来的模样得有些目眩,自己的汗也过分多了,恍惚之间巫时迁以为现在还处在寒蝉鸣泣的夏夜。 涨大的茎稍微撤出,带出了一股黏腻滑的花,顺着的淌到单上洇开一小片。 巫时迁去吻她散着淡香的小嘴,再一次深埋进她体内。 他突然想起了巫青山那一段话。 「每年夏季入伏之后的茉莉花经过严选,与挑出的大白毫茶花拌合,茉莉吐香,白毫香。」 巫时迁想,他应该已经喝到了最香浓的那杯茉莉花茶。 ————作者的废话———— 我终于有了!有了!有了! 请推文的小可们可以编辑一下,广而告之我有了!(不是 好久没唱这首歌了,如果觉得好吃你就拍拍手(不好吃也要拍! 那么进入后期了,接下来的一小段路还请多多指教:) 番外开放点播~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