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说完,竟在浴桶里站起了身来! 傲人的身材,盈盈可握的肢,红粉的花瓣黏在她**的身上,便是在窗外偷看的沈萤瞧见了都觉得脸红,更何况是男人! 不过也因为如此,沈萤瞧见了女相挂在脖子上的那个雕花玉坠子,整个儿呈鲜红,只有十分之一的黑,明明没有嵌进她的身体,却是有着的气! 沈萤眉心拧得更紧。 而女相不仅站起了身,更是从浴桶里走了出来,走到了假长情面前,打量着他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由衷赞道:“你可真是个美人儿,不知味道会如何?” 女相说完,捧上他的脸,然后双手贴着他的身子一路往下,来到他的间后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带扯开了! 正当此时,屋顶上的长情忽然跃了下来,掠到沈萤身旁将她的一把揽住,在她就要诧异出声前吻上了她的堵住了她的声音,同时一个闪身,匿到了黑暗里去。 下一瞬,只见一名身穿碧锦衫的儒雅男子推开了女相小院的门,快步走了进来。 沈萤赶紧在这会儿摩挲起自己的右手掌心,方才被她定住的女官及两名女护卫当即清醒过来,女官一清醒便瞧见快步而来的年轻男子,先是一怔,而后当即上前阻止道:“修竹公子,你此时不能见女相大人。” 修竹却是看也不看女官一眼,抬手将她推开了,径自朝女相的屋子走,两名女护卫赶紧上前挡住,女官则是着急地又一次道:“修竹公子,你不可进去!拦住修竹公子!” 谁知这看起来手无缚之力的美公子竟是轻而易举地便将习武出身的女护卫给推开,然后猛地推开了紧闭的屋门! 女官和两名女护卫吓坏了,就在这时,屋里传来女相命令的声音:“都退下吧。” “……是,大人!”女官与女护卫虽不明情况,但主人吩咐,只管照做就是,多问多管只会对自己有害。 屋里,只见前一刻刚刚被女相扯了带的假长情跌倒在她跟前,面发青,已经没了气息,而女相的手上,正拿着缀挂在她脖子上的赤红雕花玉坠放到自己鼻底轻嗅,一副沉享受的模样,而后跨过假长情的尸体,朝破门而入的修竹走来。 修竹柳眉微拧,小嘴紧抿,面上尽是难过的模样。 女相竟是不在意修竹身后大开着的屋门,就这么**着身子朝他走来,站在他面前,将手伸进他衣襟里,抚摸着他的膛,笑着问道:“本相的小妖这又是怎么了?就这么闯进本相的房里来就不怕本相生气?” “大人白里才说过只要修竹一人的。”修竹的话里是的委屈,同时抬起手拉上自己的带,在女相面前将自己得一丝不挂,与女相一样本就不在乎这屋门是关着还是开着又是否有人在看着。 被长情揽着匿在暗处的沈萤见状,眼睛睁得老大,若非长情捂着她的嘴,只怕她已经忍不住跳起来提醒他们先把门给关上了。 就算再饥渴,能不能先把房门关了再办事! 这到底还是不是古人了,竟然能一言不合就! “本相自然是只要本相的小妖一人,今回啊,不过是本相在试试小妖你而已。”女相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修竹,笑得意极了,“本相之所以叫他来,只是想看看小妖你的心里,本相的位置有多重,看着你这般又急又难过的小模样,本相真是意极了。” “大人……”女相的话让修竹红了脸。 “今夜可是小妖你给本相养花儿的好时机,本相又怎可能要他不要你呢?”女相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修竹身上打着圈儿,使得他身子轻轻战栗起来,“只有你,才是这花儿最喜的,瞧瞧他,本相不过是让他嗅一嗅这花儿而已,他便再也动不了了,只有你啊……” 女相捏住修竹的下巴,“才是本相最喜也最宝贝的。” “大人……修竹受不了……”修竹的身子被女相挑逗得战栗不已,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便是连泪珠都颤出了眼角。 “小妖可真是,这般便哭了,本相若不好好疼疼你,可怎生好?”女相亦是火焚身,眸中尽是炽热。 “修竹要大人喂修竹。”修竹说完,终是忍不住,当即将门关上,而后女相立刻将他扑倒在紧闭的门扉上。 屋外,匿在屋外的沈萤及长情只见那门纸上的人影一直在动,紧闭的门扉也一直在动,男人与女人的呻声肆无忌惮地从屋里传出。 沈萤终于忍无可忍,将长情捂在她嘴上的手给掰了下来,低声音道:“就算是夫也不要发情发得这么厉害啊!” 然,沈萤的话音才落,她便觉到一直抱着她的长情正在用身子朝她身上蹭,她转头,只见长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沈萤不用想就能知道他正在想什么,立即抬手用力揪他的脸,瞪着他低声斥道:“这可是在办正经事的时候,你不准想那种事情!” “萤儿不能怪我。”长情也将声音低得只由沈萤一人听得到,竟是有些无辜道。 “不怪你怪谁!?你还好意思说了!?”对于一直在自己身上蹭蹭蹭的长情,沈萤可嫌弃极了。 “怪他们。”长情无赖地将“过错”推到了女相与修竹身上。 “……”沈萤竟有些无言以对,“怪人家做什么!你的身体又没在人家身上!别找借口!” “我没有找借口。”长情更无辜了,“萤儿,我也不想这样的。” 除了说正事的时候之外,不管何时,长情面对沈萤时总会变成沈萤起初见到他的呆萌傻样儿。 因为他将他这个小媳妇儿的子摸得透透的,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模样最能得好果子吃,总归他也只有面对他的小女人才会这般,招式不在新,有用就行。 “莫长情!”沈萤在长情的脚背上狠狠跺了一脚,“你别在这种地方当衣冠禽兽!你给我站好,不准再往我身上蹭!” “我什么都不做,我就蹭蹭萤儿就好。”蹭着他才不觉那么难耐。 “不好!”沈萤果断拒绝,这货要是再蹭她,就要把她也蹭得受不了了! “萤儿……” “忍着!” “我已经在忍着了。” “那就再忍用力点!” “……”再用力忍是怎么个用力法儿? 长情虽觉难耐,却非没有此等自控力的人,他自然不会在这等时候这等地方做不当做的事情。 不过—— 当被长情带到屋顶上坐着的沈萤不知第几次趴在屋顶上从揭开的瓦片朝下边望的时候,长情总是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绝不凑一眼。 沈萤这会儿瞧见屋里的女相及修竹正在桌上奋战,她用力上自己的颞颥,心里已呈抓狂状态。 “受不了了!这都快一个时辰过去了!”沈萤忍不住对长情抱怨道,“他们到底有完没完了!?” 他们从门后边到了浴桶里,从浴桶里到了榻上,从榻上到了窗户边,又从窗户边到了桌上,现在还在继续,本就是没玩没了!这到底是有多饥渴! 沈萤当然不指望长情给她答案,这货没强行扑到她身上来就好了! “你不是说今夜会是取珠子的好时机,那这俩为什么只顾一心酣战,完全没有要有动作的意思?”这是沈萤最不明白的地方。 “萤儿可有想过,翠县如此多的女人身体里有玉珠,对方会用什么办法来收取?”长情没有回答沈萤的问题,而是反问她道。 “挨个取出怕是不妥,毕竟数量太多,对方能有本事取出玉珠的人数怕是没多少人,那就不会是挨个取出的办法了,至于这个办法嘛……”沈萤拧着眉捏着下巴,“该是什么办法呢?” “不知萤儿方才可有听到女相说的一句话?” “哪一句?”沈萤眨一眨眼。 “方才她对那男子说,今夜是那男子帮她‘养花’的好时机,眼下已经是子时,能‘养花’的他二人却还在翻云覆雨,萤儿不觉奇怪?”长情又问沈萤道。 “并且,方才那女相也说了,扮作我模样的人不过是轻轻嗅了那雕花玉石而已便命丧黄泉,还要养花,证明要取出翠县百姓身上的玉石,那颗雕花玉石是关键,女相是关键,那名男子,亦是关键。” “照你这么说……”沈萤眼睛突然微睁,“难道收取翠县百姓身上玉石的方法——” 就是这两人在子时过半前没完没了地!? 就在沈萤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时,只听长情慢悠悠道:“萤儿你瞧瞧四周。” “四周干……”看向四周的沈萤还未还得及问出最后一个“嘛”字,她便愣住了,甚至震惊地在屋顶上站了起来! “这……这是……”沈萤眼眸渐渐放大。 只见被银亮月华笼罩着的睡着了的翠县,四面八方此时正有如萤火一般的萤光在夜中慢慢从地上漂浮起来,一颗又一颗,数不胜数! 而这些,却本不是萤火之光,因为萤火之光为黄绿微光,但眼前的这些……全都是赤红之!红得鲜! 明明像星光一般一点又一点,可此时此刻,沈萤却觉得这个光点亮得刺疼双眼! 这一颗颗的红光点……可都是一个又一个人的气,是他们的命! 沈萤立刻又趴到瓦顶上,将眼睛凑上那块揭开了瓦片的孔上。 屋里,女相与修竹正难分难舍,非但没有停下,反是奋战得更热烈了,只见女相面上出动兴奋的笑,揽着修竹的脖子,动道:“小妖,咱们的花儿,就要养成了!” 挂在女相脖子上的那块雕花玉石,里边红一般的水纹正动得厉害,同时散发出熠熠红光! 红光映在修竹的眼眸里,让他的眼眸看起来腥红如血,只听他喃喃道:“是啊,要养成了……大人,喂修竹,喂修竹吧……” “小妖,本相不正是在喂着你?你可真是要把本相榨干了才意嗯?”女相将修竹到身下,让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雕花玉石在他眼前摇晃。 “可修竹如何都吃不够,吃不。”修竹抿着嘴笑了起来,看起来娇媚极了,只怕是男人见了,都能引得男人兽大发,更何况是本就的女相。 夜里,红的光点在以眼可见的速度朝驿站方向集聚而来,朝女相所在的这间小院集聚而来! 翠县的夜很安静,百姓已然进入了梦乡,有更夫打更的声音在夜里开,一如之前的每一次打更那样,很寻常。 更夫本就看不见这好似漫天萤一般的红光点,在他眼里,今夜除了月亮又圆又亮以外,与往的夜没有什么不同。 沈萤的左手蓦地抓紧长情的手臂,右手伸进他的衣襟,将掌心贴在了他的心口! 沈萤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死死地抓着长情的手臂,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哪怕她不说话,长情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她想要他阻止这一切,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但是—— ------题外话------ 下午些或者也许大概会有二更!? ☆、212、他的萤儿,休想染指!【加更】 身为妖帝后人的长情,哪怕是半妖,哪怕妖力被束缚,也有可能迸发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力量。 沈萤贴在长情心口的小手冰凉,他能清楚地受到她掌心的冰凉,同时也清楚地受得到她以墨裳之力制他心口帝王血印而有的灼热,可他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长情看着以眼可见的速度朝他们头顶方向集聚而来红光点,那是取了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体内气后的玉珠,血腥之气仿佛铺天盖地,这一瞬间,他甚至可以觉得到——妖气! 一股明明从来没有受过却又觉似曾相识的妖气! 沈萤看着马上就要全完聚到他们所在屋顶上空来的血红玉珠,着急得眉心揪拧,只听她着急地对长情道:“呆货你快啊,快阻止这些玉珠!” 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哪怕长情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受着这似曾相识的妖气,长情知道他有这个能力阻止,他甚至有直觉,他不仅能阻止,他还能将这些珠子所取的气还回到每一个人的身体里,让她们不过如只是睡了一觉次依旧能醒来,但是—— 他为何要救她们?他为何要救人? 人类想取他的命,母亲不知所踪与人类有关,妖界生灵苦难皆由人类一手造成,人类而今仍是要将妖类赶尽杀绝,他要救这些人? 他虽生在这个人世,但他一直都知,这个人世本就无他真正的容身之处,因为他是一个半妖。 他可以做到对这个人世不恨不,但他不会对这个人世施与援手,哪怕他有能力,他也不会这么做。 这个人世,哪怕生灵涂炭,又与他何干?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