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骑程一直到傍晚,不像打猎那样松弛有度, 外之王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在赶路。 她侧坐太久, 背疼痛得厉害,右侧的 腿也都麻木了,但她不敢表现出来。 终于,马匹在进入又一片森林后慢了下来。 夜 赶上他们,阿波罗妮娅艰难地分辨出前方有一处岩 ,从低矮但宽广的 口往外有溪 ,冒着热蒸汽。 看来这里面有一处温泉。光是想到这点就让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暖和了些。 “吁——”清脆嘹亮的声音和气 从阿波罗妮娅脑袋上划过,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鸟叫,后来才知道是 外之王发出的口哨。  的 影处走出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左边的那个,面容几乎被茂密的红发和红胡子填 ,右边那个则一点 发也没有,是个光头。 就算没看清表情,两个人给阿波罗妮娅的 觉也都是凶神恶煞的。 “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曼斯?”光头的男人问,他的声音能让闻者血 发寒,他已经大步走近,深陷在没有眉 的眉骨和硬朗的鼻梁间的灰 眼眸,正贪婪兴奋地瞧着她,“不——是个女孩,我喜 女孩,细皮 的就是生吃也美味。” 他们要吃了她!阿波罗妮娅吓得从马上跳了下去,摔了个翻滚后,双手撑地一站起来就是跑。但她忘记自己右腿已经麻了, 本跑不快,没跑出几步她被拦 抓住,双脚离地。 “不要!不要吃我,我身上 本没多少 !”阿波罗妮娅一边挣扎一边尖叫。 “嘘嘘嘘——别害怕,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 外之王没料到女孩反应这么大还这么快,他都没来得及捞她,他下了马后摸着她的脑袋继续安 道,“他在开玩笑呢!斯迪,这是我的女孩,你别拿你那套‘玩笑’吓唬她。” 抱住阿波罗妮娅的红发男人闻言抬头,“你的私生女吗?” “不,我应该没有孩子,托蒙德。她是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女,叫阿波罗妮娅·雪诺。我走了很大的运气,才能在国王的人和公爵的人眼皮子底下把她偷出来,” 外之王一边把她从托蒙德的 锢中拉过来抱着,一边骄傲地说道,“漂亮吧?她是公爵女儿中最好看的。” 托蒙德想着刚才提起她的 觉,皱了皱眉,“太瘦太矮,”回味了一下手臂的触 后补充道,“好像还没发育。” “没关系,只有我一个男人能看到你的美丽这是再好不过了。” 外之王愉快地说,“有吃的吗?我们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他用的是“我们”。阿波罗妮娅捕捉道。 “你回来的很凑巧,曼斯,”光头的斯迪说,“我们刚烤好三只 和一只小羊羔……” 阿波罗妮娅不安地注意到他瞥了自己一眼并且舔了舔 。 她被曼斯拉着进入 ,一开始很黑,她听到水声却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没走多久后,里面逐渐敞亮了起来,周围的石壁挂上一圈火把,把里头一处从岩隙倾泻而下的小瀑布和热水潭都照得透亮。在水潭的不远处,火堆旁用木 着香 的野味。 曼斯拉着她坐下,然后撕了半只烤 给她。 阿波罗妮娅早已饿得前 贴后背,以往她虽然是个私生女,但到底还是公爵的私生女,基本上不愁吃喝,很少像这样饿一整天。 “谢谢你……曼斯。”阿波罗妮娅道谢过后,抓着烤 不顾形象地啃食起来,而红发的托蒙德竟然还说她“果然是个南方姑娘,吃东西这么小口。”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托蒙德一眼,只是观察他的态度,她不敢跟他在这点小问题上争论。 “既然你偷了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女,他们会派人来找吗?”光头斯迪喝了一口大概是酒的东西后,问道。 “你觉得呢?阿波罗妮娅。” 埋首进食的阿波罗妮娅愣了一秒,她抬起头来后摇了摇,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许告诉这三个野人她是很重要的会比较有利。 可她发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竟然撒不了谎,“我不知道。我的父亲不在乎我,凯特琳夫人巴不得我赶紧死掉。”她 觉到眼泪在打转,赶紧低下头以免他们看见,机械地往嘴里 混合着泪水的食物。 阿波罗妮娅猜测他们会 笑她,果然,下一秒她听到斯迪“哼”了一声。 “我的小姑娘,你几岁了?有十六吗?” 阿波罗妮娅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听出来曼斯在转移话题。 “十四。” “啊。这样吗——你以前离开过临冬城吗?” 阿波罗妮娅摇摇头,又很快地点了点头,“昨天跟着国王的队伍去打猎是第一次。” 接下的时间曼斯给她倒了杯 酒,撕了些羊 给她。又问了她一些问题,大多很温和。 她的半只烤 慢慢地只剩下 架。 光头斯迪似乎听不下去了,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后不耐烦地说,“也就是你,曼斯, 一个女人之前还要聊天。结果问了这么多问题,也不问下她愿不愿意被你 。” 阿波罗妮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重复说的那个字眼对她来说奇怪又陌生。 “……既然如此,那你们出去吧。”曼斯语气仍然温和,但他站了起来,慢慢 近他。 斯迪低下头,往外走了。 “我的 还没吃完——”托蒙德嘟囔着站起来,把吃剩的烤 进斗篷里 的口袋,说一声“哈!”算作道别,然后舔着手指从通道往外走。 脚步声消失后,曼斯重新看向阿波罗妮娅。 她 地察觉到气氛变了,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是 觉到。 阿波罗妮娅出于害怕的本能而站了起来。 曼斯走近她、靠过来,双臂穿过她的胳膊底下,很轻松就把她抱起来,将这黑发包裹的小小一颗脑袋摁在自己 前。 阿波罗妮娅不敢挣扎,她听到沉闷的、变调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不能再等了,在杂货间里我就想要你,在马背上我也想要你……” 一开始她对他所说的“想要”完全听不懂。但是,由于被抱得很紧,阿波罗妮娅 觉到了,隔着厚实的斗篷,那个东西越发坚硬地顶着她的下腹部。 原来 外之王也有这个病,就像班杨叔叔。 原来是“想要‘治疗’”。她明白了,但说不上来自己愿不愿意帮别的男人缓解症状。 外之王没等到她的回应有些可惜,不过这并不能让他停下来。 说到底他可不是某些“荣誉”的南方人。 既然他偷走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早晚都会上她的。 “我会尽量轻点的,这应该是你的第一次。” 阿波罗妮娅想说不是,但她怕自己说了之后曼斯会追问谁还有这种病。 就算她不告诉他,要是他能猜到呢? 而她决不能让外人知道班杨叔叔的隐疾啊! 她没说话,曼斯就当她默认了。 曼斯·雷德俯首下来,热切地吻上 思夜想的山梅 小嘴,用舌头疯狂地搅动并勾取其中甜滋滋的津 ,小姑娘很快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气 吁吁,绯 为她本就漂亮的脸蛋增 了一抹超越年龄的妩媚,每多看一眼他浑身的燥热便多一分,他耸动着下肢撞了撞她,“小姑娘,我现在有点儿反悔了。我想狠狠地 你,把你 哭 得快死掉……” 阿波罗妮娅现在大概知道 是什么意思了。她恐惧地发起抖来,抬手艰难地去推他,“不要……求你了……” 曼斯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动作近乎 鲁地把她的斗篷 下来,甩在地上,然后反手 下自己的覆盖上去。布置好这简易的 褥,他把她放上去,不施力地跨坐在她身上,急切地伸手 她的衣服。 阿波罗妮娅听到裙子传来撕拉声,抓住他的手,“不,让我自己来。” 这是班杨叔叔送给她的。 曼斯没有拒绝她难得的主动,他退开一些儿让她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阿波罗妮娅一件一件把自己 了个干净。她的身材并不丰 ,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女孩,按理来说并不应该 发他的情 到如此程度。她的 房只有微微隆起, 晕很小一点,他一 小拇指指头就能盖住,肩胛骨、锁骨、肋骨下面两三 会随着呼 而明显突出,好像他要是稍微用力些她就会散架开来。他俯下身去,抱拢她, 受她微微发颤的身体, 受她紧张不规律的呼 与心跳,这真是奇妙的 觉。 之前曼斯坚持想让这无助的、被他偷窃的小姑娘放松,可现在他却发现她不安的模样也是如此美妙,应该说妙不可言。他想更进一步 起这 觉,那就要更进一步地让她害怕,当然他得把握好度,要是把这已经够不安的女孩吓坏了胆子就不好了。 阿波罗妮娅知道曼斯在观察自己,因为她也在观察他的反应,随着时间推移她却越来越害怕,因为她从那双棕眼睛里捕捉到一种升腾而起的残忍的、侵略 的东西,这时候他抱住她,力气很大,她反着撑地的手臂不一会儿就支不住了,她仰面倒下去,曼斯没有进一步 过来,而先把自己的衣服 光,然后再把他浓烈的气息和赤 的身体覆 过来…… 曼斯望着被自己偷来的、完全控制在身下的小宝贝儿,就是这个姿势他已经 觉到很 足了。他严重怀疑进行到最后一步时他会不会猝死。为了分散自己过分 动的心绪,他着手抚摸起她的皮肤,比剃了 的小羊仔还滑 ,雪白雪白的,上面没有一点儿斑点,但是他稍稍用力些就会浮上红痕,她被他摸出反应了,她的表情可真惹人怜 ,毫无矫 造作,疑惑而又纯真,泛着水雾的深紫 眼睛无助地望着他,山梅 的、刚被他吻得微肿的嘴 不自觉地打开,一会儿疾一会儿徐地吐 芬香 味的气息,仿佛想问他,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儿却不好意思开口,全是纯天然的、对男女媾和最无知的童女才会表 的。此时那种疯狂可怕的 动已经强烈到几乎让他浑身瘫痪了,他必须要更猛烈地动起来。 他把焦干的嘴 在她小小的、平躺下去后更是几乎溶入身体的 上,先是绕着 晕舔了一圈让她适应,可惜不领情的小姑娘难耐地哼了一声,又伸手推他,这点力气对她来说还不如山猫幼崽,但他仍然惩罚地大力 起了她的 房,同时他手上动作也没停,抓 了一会儿她另一只小 房后,握着她微微前 的 一路往下,分开她的两条软绵绵的细腿,现在她的哼声里染上哭腔了,不停地叫他“曼斯……曼斯……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阿波罗妮娅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昨晚的疼痛还很清晰,要不是她为了帮助班杨叔叔,她是绝对忍耐不了那种撕裂般的痛苦的。而 外之王曼斯·雷德想用她做同样的事情,没有商量,没有信任,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仍然是陌生的,在一天之前她还从未见过他。只有几句口头上“不会伤害”的承诺,而他又说自己反悔了。 那夜半掳走她的筋 发达的手,摸到了她脆弱的下身,一开始只覆在外侧像是在掌量她的方寸,然后一 手指弯进 间,摸索着前不久才止血的小 ,外缘的 褶传来 糙而又危险的触 ,她挣扎起来,身子往上跑,只滑溜了一下就被按住了,就砧板上垂死弹跳的活鱼被扼住头部, 外之王倾身咬住了她的脖颈,她不敢动了,只能由他摸着她的 口褶皱,活像是在刮鱼的鳞片。 突然没有预料的,大半 手指 了进来,一下子就深入她柔软的内壁。她发出恐惧的呻 ,而那 手指还在深入,几乎探到底部时才往外 ,紧接着的就是迅疾得她无比不安的 动,“慢点……曼斯……慢一点我害怕……”她好怕他的指甲或者 糙的指腹会刮伤她里面。她听到下面毫无防线地被手指扣动的私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她 觉到自己的下面 了,有某种不同于经血的 体在甬道里出现。 “你听到了吗?小姑娘,我们在配合着弹奏呢?”曼斯 着说,她下面紧得很,但经验让他明白,最起码得再加进一 手指做扩张,这真的很难,刚出生的女婴也就她这么狭窄了,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他已经 头大汗,才终于把第二 手指 进去左右转动。她在他身下和充斥着他气味的斗篷上,呜咽啜泣,而自由的 外之王则对他偷来的宝贝儿欣赏玩味。 好了,实在忍耐得够久了。他 出手指,上面浸 了透明的 体和萦绕其中的血丝,果然是个处女。而我将是她第一个男人。曼斯十分 动地想,低头亲掉她脸上滚落的热泪,然后直起身子来,扶着紫红 的那活儿——许久没有硬成这样了。他听到自己的心跳打鼓似的狂跳,而当他进入她的那刻它暂停了,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全部的神经被攥取拧成一条绳,汇入在被她紧裹的那几英寸。 直到阿波罗妮娅的惨叫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拉过她的手轻拍让她放松,可这几乎无济于事,女孩叫唤扭动得厉害。“别挣扎,你会受伤的。”曼斯疾声说,然后再度 着调整呼 和心率。小姑娘紧致的甬道箍得他想死,每一寸内壁都紧 着他那活儿,既让他 受折磨又快 昂,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呼 稍稍稳定一些,这也赖于女孩懂事地减小了挣扎,几乎是安静地啜泣并忍受着,“做得很好,阿波罗妮娅。”他适时地鼓励道,然后在她注意力分散的同时耸动 起来,“好紧!热乎乎的……真要命!处女的小 ,我会把你 坏吗?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没上过你这么小的孩子……” 外之王完全思考不了别的,他只想一直这样 她,她的哭声与呻 已经支离破碎,“对不起……小姑娘是我的错……别哭了……你越哭我就越想 死你……对不起我在说胡话,想哭就哭吧……很好听我很喜 ……像夜莺的歌声。” 阿波罗妮娅不知道他在自己体内 了多久,她隐约 觉到他 过一次,但还没完全 出去就又硬了……到后面她已经没力气哭出声了,眼泪默默地 往太 ,打 了她的头发与鬓角。她的小腹处涨得难受,下身疼得快要麻木, 背都酸得厉害,被分开太久的双腿一阵儿一阵儿地 筋。这种种身体上的折磨让她的意识逐渐陷入混沌,她 觉自己就快要昏 了。 这时候 外之王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她状态的不对劲,附身下来亲吻她的嘴,她下意识地别开脸去。 只有 人才能接吻。 她不要跟他接吻了。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