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宥仪哼了一声,没有再吊着他,双腿夹紧了程昱干的腹。随后将口抵在头上蹭了蹭,扶着器动作缓慢地坐了下去。 硕大的头部刚进入甬道,强烈的痛就让身上的人倒了一口气,小小的花瓣口被撑到几乎透明,被宁宥仪进不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自分手后宁宥仪再无其他伴侣,前一回上还是半个月前发着烧在程昱的家里。两年内稀少的经历让她疏于实践,此刻面对着程昱过人的尺寸,她实实在在的有些不适应。 程昱被内滑紧致的软得快要发疯,恨不得立马身到她的最深处。刚抬手握住她柔软纤细的肢,却看见宁宥仪皱着小脸牙齿紧咬着下,表情有些痛苦。 “别咬。疼?”他抬手抚过宁宥仪的嘴,直至牙齿松开,不让她折腾自己。 随后又了被挤在外的小蒂,想让她尽快放松下来。却觉越内里的软咬得他越紧,夹得他快失去理智。 “宝宝,动一动。”程昱轻声哄着,身下的动作却没什么商量的余地。双手握着宁宥仪的尖打着圈,两人器毫无间隙地摩擦着,产生出惊天动地强烈的快。 宁宥仪被这一阵滔天的愉悦冲昏了头脑,下身在程昱哄人的话语中无意识地卸了劲。 她膝盖一松,双腿沉沉地坐了下去,一瞬间头直直地抵在深处的软上,浅浅的花被程昱的狠狠贯穿到了底。 这个姿势入得太狠,宁宥仪仰起头叫得有些凄厉,觉得眼眶和鼻头忍不住地发酸。深棕的大波浪卷发在空中扬起一道美妙的弧线,又随着重力下落,停留在少女光的背脊。 器官之间毫无间隙的合让她受不住地轻轻着气,很快又从那一点痛楚中品尝到了同生共死的快意。 想再疼一些,想把世间所有和程昱的距离都打散。 “好深…嗯…顶到了…” 咿咿呀呀的呢喃回至耳边,程昱食髓知味,再无法慢下顶的动作。有力的大手掐着宁宥仪的肢上下起伏,头每每刚要离开花又凶猛地凿进甬道里。 狰狞长的器被完全下,黑黢黢的卵蛋随着动作用力地拍打着花,直至周遭的皮肤都染上一层嫣红。 体内的不断变换着角度戳着小,偶尔抵到一块有些糙的软,便能换来少女失神的尖叫。烈的撞击声高频地在黑暗中响起,宁宥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得移位。 程昱看着骑在身上的人神情越来越妩媚,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情,两只小手胡地搭着他的膛。 偶尔被得狠了身子微微后仰,又伸出手向后不知所措地扶着他的大腿。 他捞住宁宥仪在空中无落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被怀中人的青涩和投入所取悦,身下撞击的动作力度越来越强,直到宁宥仪扬了扬后颈,支起身子向后倒去,花与狰狞的猛然分离。 抖动着的瓣吐出了几股透明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洒在了程昱的小腹上。 宁宥仪终于哭出声,上气不接下气地息着,意识在过于强烈的刺中逐渐混沌,无力地躺倒在了程昱的腿上。 程昱直起身子搂过宁宥仪的,将她拉到怀中,亲了亲被泪水沾的脸蛋,下身抵着还在收缩的花又毫不犹豫地了进去。 有力的小腹不知疲惫地向上顶着,边用手大力捏她的瓣,受着高后筋挛的对器的。 “乖,再含一会儿。” 还在余韵中的花被接连不断地刺着,一股尖锐的快从宁宥仪的四肢百骸中散开,生理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温热地淌在少年的脖子上。 她破碎含混地叫喊着程昱的名字,觉身下一番接一番更加涌动的情袭来,又快要丢盔弃甲。 宁宥仪受不住地咬上了程昱的肩,觉身下顶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直到几十下冲刺后对着甬道深处的软狠狠一顶,两人一起拥抱着到达了极致。 程昱伸手扣着宁宥仪的后脑,积攒了一晚上的念火终于在此刻被发殆尽。 “你才没喝醉呢!疼死了。” 两人相拥着停歇了半晌,宁宥仪将下巴支在程昱的膛上,半嗔怪半撒娇地瞪着他。 “喝醉了还硬得起来干你?哪疼,我。” 程昱伸手轻轻拨了几下的花,又搅起了一阵水声,换来上人不住地扭颤抖。有浓稠的白体缓缓出口,被大手尽数抹去。 “后来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前一秒还带着调笑的程昱突然语气严肃地发问,抚摸着她发丝的另一只手也微微一滞。 宁宥仪抬眼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搂住程昱宽阔的肩膀回答:“没什么好看的。” 大一做私人体检时宁宥仪就查出了输卵管黏连的症状,当医生拿着化验单,表情复杂地告诉她情况严重、未来可能难以生育的时候,她心里只有无限的轻松。 养育下一代的前提是觉得自己活明白了,如果可以的话,宁宥仪希望这个世界她从未来过。 好在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以一种前置的干预手段替她抹杀了另一种可能。无需背负什么社会道德的力,唯一遗憾的就是也许会被另一半嫌弃,怪罪她没有作为女所谓最普世的“实用价值”。 初夜时程昱被宁宥仪无赖地痴着,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完成了两人青涩的第一次结合。 那时他因没忍住在了宁宥仪体内而深深自责,事后对着她红肿的下身不知所措。却只听见她说没关系,以后都可以内。 一开始以为宁宥仪单纯地想追求刺,后来程昱知道了,他喜的人大概率这辈子都没有生育的可能。 —————————— 最近习惯码好字点定时发布,想知道在看书的宝贝们希望几点更新耶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