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宥仪先撤开距离,靠在椅背上又看了程昱一眼,百转千回,眼中似有无限情。 程昱探头凑到她耳边,着嗓子问:“特意选了这个位置,准备做些什么?” 话音刚落,宁宥仪的后脑便被扣住向前猛地一拽,致的角边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前方,程意微和几个同学拿着手机正在开黑,没有人发现他们俩的动静。 程昱注意到了她细微的神情,没有勉强,松开手又退回了原位。随后仰头靠在椅背上,伸手扯了扯冲锋衣的领口。 直到手上传来柔软又带着些许凉意的触,是宁宥仪勾过他的手指细细摩挲,随后又将整个手心覆了上去,和他十指相扣。 “哥哥,你好像有点晕车。” “嗯?” 程昱不知道这个人从哪得来的结论,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下文。 “别怕,我安安你就好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柔软的触已经从手边降落到了他的子正中。 宁宥仪隔着子略微坚硬的布料,一下一下着内里鼓鼓囊囊的玩意。还缓缓沿着形状摸索着,试图寻找到的冠口。 程昱眼神中的警告意味明显,第一时间扣住了宁宥仪的手腕,却没能阻止她加大力度的动作。宁宥仪故意忽视掉眼前越绷越紧的下颌线,凑上来吻了吻滚动着的喉结。 行车进入了一个冗长的隧道,窗外的风景一瞬间黯淡了下来,隧道旁两侧有红的指示灯忽明忽暗,有情人之间的望再难蛰伏。 唾烈换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前阵作的那只手早已被在了一旁。宁宥仪头抵着窗边,在昏暗的光线中与程昱四目相对。两人的嘴仅仅分隔了几秒,又再度如同磁铁一般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程昱松开细腻的手腕,下一秒有力的指尖来到了少女的侧,不费任何力气地挑起了卫衣下摆。宁宥仪弓起上身,急切地将贴近他的膛,预想中的抚却没有到来。 隐隐显现着青筋的手臂沿着她柔软的腹部向下,直接探进了少女的紧身里,又干脆利落地将摸到的小布料挑至一边。 “怕吗。”宁宥仪在息中听见喑哑的询问,她张嘴刚想回应,又第一时间闭上了。牙齿紧紧咬着下,抑着喉间溢出的闷哼。 他是故意的。问完话后指尖便在肿的小粒上狠狠一碾,随后又将中指送进了潺潺水的口。 不知道是否因为隧道中呼啸的风声太过烈,宁宥仪耳鸣的觉愈演愈烈。 身下侵犯的那手指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无从预料。偶尔扣着褶皱的内壁,掀起滔天的快意,路过区域时却又很快移开,不让她痛快。仿佛是在报复她前阵恶意的玩。 远处似有曙光透了进来,车子终于驶出了长长的隧道,接着又来了一长段连续的减速带。车身上下剧烈地颠簸着,车厢内不时传来游客七嘴八舌的抱怨声。 程昱突然在这个间隙将无名指也喂了进去,两指并起狠劲着绞得很紧的,次次抵到花心。 短短不过十几秒,宽阔的手掌就被溅出的汁彻底浇。他看着宁宥仪逐渐失神的双眼,倾身吻住了被咬得快要失血的嘴。 意识和心跳一同颤抖,前方时不时有人侧头谈着,只要稍微向后看一眼,便能发现两人肢体孟浪的纠。 “怎么不说话?在看到你挑了这个位置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 车轮前进的声音盖过了造成的暧昧水声,宁宥仪难耐地撇过头,无法忽视他恼人的追问。趁着她松懈的档口,程昱准确无误地屈起手指,向一块有点糙的软摁了下去。 眼前有白光炸开,宁宥仪闭上了双眼,将头埋在程昱前不住地息着。甬道迅速地收缩,程昱的手指被得难以动作,却还是用劲搅着,直到听见她闷哼的声音中都染上了点哭腔。 “你说得对,宝贝。” 程昱将手从她身下了出来,从包里拿出纸巾为她擦拭着下身的黏腻,又将她的卫衣拉好,外人看来似乎两人只是贴面说了几句悄悄话而已。 过了许久宁宥仪剧烈的心跳终于有所平息,后知后觉才回忆起高时他附在耳边说的话。 “什么?”开口的嗓音瓮声瓮气,像被骤雨淋过。 “的确安安就好了。” - 广播里通知到站的机械音响起,如上帝之手般掐断了车尾弥漫的望。 “走了。”程昱捏了捏宁宥仪微红的脸蛋,将她从情中唤醒。起身时还伸手托了一把纤细无力的肢,惹来怀中人嗔怪意味明显的一记眼刀。 一众人先到了提前预定好的民宿安置行李,宁宥仪对着人群略略数了数,加上她和程昱共有五男四女。 程昱拎着两人的行李走到前台,对着酒店的工作人员报了手机号,很快换回了几张房卡。只额外了两张出来,便将其余的都给了程意微。 “我们这么多人,晚上怎么住呀。” 宁宥仪看着他好像早有安排,接过他递来的房卡。 “你睡楼上那间,另外开了几间房,让那些小孩们自己商量着住。” “你也要和他们一起吗?”宁宥仪下意识地随口询问。抬眼却见程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后靠近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 “本来我是觉得当着这么多小孩的面影响不太好,怎么着,不然我上楼陪你住?” 程昱见宁宥仪支支吾吾地一时说不出话,觉得逗她有意思得很,作势要和她一起走上去,换来宁宥仪气急败坏的推搡。 他最终给自己单开了一间房,就住在她楼下。对外名义上两人还是继兄妹,舆论总是对女更严苛,他不想给她造成什么负面的影响。 安置好东西已是上午十点,一票人浩浩地向山上的景点出发。九峰山的山路陡曲难行,虽然都经过彻底的修葺与开发,但对于平时不善于运动的宁宥仪来说,还是如登天一般费劲。 她慢地走在队伍后头,看着前方许多充活力的身影互相打闹着,有心无力。只能一步一挪,时不时停下来敲敲自己的老胳膊老腿。 还是疏于锻炼……和他们也不过差了四五岁,却像是隔了一个世代一般。 程昱不急不躁地走在她身后,适时地为累成狗的小公主递上水,服务得十分到位。如果没叁步一嘲笑她脆弱的小身板就更好了,宁宥仪咬着牙想。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