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忙完回到酒店时,已是晚上近十点。 他随意地冲了个澡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对话框的消息。置顶的那个小猫头像已经四五个小时没有动静了,无论是下午分享的沿江大桥风景、傍晚他发的晚餐照片,对面都一具没有回应。 活地就像个渣女,不在身边就撒手没。 他叹了口气,点开宁宥仪的头像拍了拍她,过了几分钟仍然没有消息,于是干脆直接拨去了视频。 铃声响了十几秒,出乎意料地,这次视频邀请没有被转换成语音,对方直接点了接受。程昱刚想开口说话,下一秒就被屏幕上放大的画面震住了。 背景的灯光有些昏暗,电动器械嗡嗡作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此刻摄像头正对着少女粉的口,一只修长纤细的手正握着仪,在仔仔细细地清理着下身长出来的细茬。 挨得太近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程昱就置身于她细的腿间,还能闻到令人意志离的淡淡腥臊味。 “宝宝……”程昱的嗓音有些干涩。 自出差以来他已经好几没有碰过她了,睡梦中绕已久的画面此刻被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眼前,他有些情难自抑。 嘟嘟的瓣上沾染了些黏,她似乎也有些动情,以至于开始难耐地夹起了双腿。 宁宥仪将仪关掉放到一边,拿过巾擦了擦下身残留的发,屋子内嗡嗡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又伸手来回磨蹭了几下,确认手到之处细腻光滑,已经彻底清理干净,才慢地将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脸庞。 “今天忙完了?”她半躺在上,语气慵懒地问他。 粉丝绸的吊带睡裙下空无一物,小小的尖此刻也立着,撒娇一般。 “嗯。下次不要自己动手,我帮你剃。” 程昱的语气依旧平缓冷静,但宁宥仪清清楚楚,此刻他的下身必然已经汹涌起了。否则脖子上不会显现出那样明显的青筋,喉结也不会这般迅速滚动着。 她得更厉害了。看着他洗完澡漉漉的头发,和浴袍下紧实有力的肩臂线条,下身很快一塌糊涂。 宁宥仪忍不住悄悄将手伸到了腿间,一下一下捏着蒂,试图获得一些快。面上看起来却依旧正经无瑕。 程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宁宥仪聊着白天做过的事情,从她早饭吃了什么,聊到了出差酒店楼下的小黄鸭雕塑。 镜头对面的人神柔和,脸颊微微泛着红,似乎也是刚刚沐浴过不久,一张小脸却明显比前段时间瘦了许多。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怎么脸看起来尖了这么多。”程昱微微皱眉,心想回江城以后一定要摁着她多吃点,把掉的全都补回来。 却见宁宥仪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似乎完全没有听进他说的话。此刻头无助地倚在枕头上,已经忍不住弓着上身,不规律地轻轻息着。 “……宁宥仪。” 她被发现了。 细若游丝的呻断断续续地从听筒中传来,镜头被白被套所遮盖,再无法看到宁宥仪的任何神情。 手机跻身罪魁祸首,被破罐子破摔地丢到一旁,孤零零地躺在被子上。她加快手指磨蹭蒂的力度,边用另一只手抚着瘙的头,试图迅速将自己送上浪尖。 程昱却轻而易举地能联想到她此刻的模样,一定咬着下含羞带怯,眼中水光潋滟,欠得很。 “玩开心了么。” 暗自偷的人刚从情中跌落,此刻正闭着眼平复着呼的躁动。 宁宥仪耳边听见他越发低沉的声音,像警告一般。只得再度抓起手机搭在枕边,侧过头专心地看着他。 “太想你了……不是故意的。” 餍足的小猫哼哼唧唧地开口,散落的发丝铺在一旁,弧度暧昧。程昱眼看着她转了个身,又找到了个更舒服的角度靠着,注视着他的眼眸亮亮的。 短短只有几秒,他却眼尖地发现了房间的构造和江城的屋子并不相同,旁边的橱柜和立式台灯都显然不是一个风格。 “没在公寓?”程昱扯了扯浴袍的领口,下巴微微抬着,垂下眼眸注视着她,模样十足。 宁宥仪突然就不想再等了。 她摸了摸眉尾,看着屏幕那头的人,眼中含着深深的笑意。 “一楼进门右手边有个蓝的架子,给你点了个外卖,方便的话去拿一下?” 程昱刚到酒店住下的第一天就给宁宥仪发了定位,只是没提具体的房间号码。此刻他虽然搞不懂她想做什么,却直觉这个人正在憋着什么主意要折腾他。 但还是换下了浴袍,依她所言拿着房卡走下楼去。 程昱找了许久,最终在一个形状特殊的大号黑礼袋上看到了宁宥仪电话号码,收件人写着程先生,是个跑腿订单。 他回到房间内,拆开包装袋上的密封条后,眼皮不由得狠狠跳了几下。 袋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小玩具,角落里零零散散地躺着几盒套套,看起来功效各不相同。甚至还有一些花里胡哨的情趣内衣,像是把半个情趣用品店搬了过来。 程昱拿过手机,再次拨通了宁宥仪的电话:“什么指示?” 电话那头的人一秒就笑出了声,仿佛能隔空看见他咬着后槽牙的样子。 “看起来哥哥不是太喜我送的小礼物。不过没有关系,我还准备了另一个。西临酒店c602,我和前台打好了招呼,只要说一声你是宁女士的小宝贝,她就会给你临时房卡。”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