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车回到天海公寓时,夜已深了。宁羽招呼着让两个孩子都留下过夜,等明天吃过午饭再走。 今天是特殊的子,宁宥仪没有推拒,留宿在了程昱斜对角的那间客房。 上楼洗漱完后,宁宥仪换上了客房内的备用睡衣,昏昏沉沉地躺倒在了上,觉每骨头里都浸透着疲惫。 强打了一整天的神终于松懈下来,她将手机丢在一旁,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间,宁宥仪觉自己失在了一片森林里。穿过层层雾,有朦胧的光穿透树荫,将微光洒在刚下过雨的草地里。 清冷、、不着边际。 松柏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无从捕捉。由远及近,似乎有人在呼喊着她的名字。宁宥仪挣扎着想要回头,四肢却好似不听使唤,如灌了水泥一般沉重。 直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蹭上了她的小腿肚,像条尾巴一样,从她的脚踝向上兜圈绕,直伸到了大腿。 被触碰过的地方又麻又,似乎还有微微的,她躲了一下,换来了更紧迫的追逐。尾巴尖戳到了她双腿之间,一下一下扫过细的口,掀起层层颤栗。 她在颤抖,伸手想拽住作恶的源头,手腕却被牢牢地锢了起来,无从解。低头一看,有一只小狐狸钻到了她的身下,来来回回兜着圈子。 宁宥仪朝着它勾了勾手,想它过来摸一摸蓬松的尾巴。小狐狸听话地走到了她面前,将尾巴递给了她。 手指触碰到绒的一瞬间传来了尖锐的刺痛,她瞪大了双眼,原来那并不是狐狸,而是一只成年了的刺猬。 官越来越沉,身体却越来越轻。太在奔跑,溪在决堤。在伸手即将碰到云端的那一刻,梦醒了。 宁宥仪睁开双眼,发现此刻她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上,大敞着双腿。前的扣子被悉数解开,睡也不知所踪。 梦中的那只刺猬正埋头在她腿间,将舌头伸进不住着水的口,大力勾。 眼前有白光乍现,宁宥仪掩面颤抖,快瞬间攀到了巅峰。低低呜咽出声的那一刻,她听见了对面传来同样有些喑哑的嗓音。 “浪成这样……” 程昱从她腿间离开,向前俯身含住了光的小尖,用力地舔着。宁宥仪手指穿过他的发间,侧头闭着眼还在小声呢喃着:“刺猬…唔…尾巴给我…” “给什么?” 程昱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凑近了些听小猫似的轻哼。又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喊着“小狐狸…要摸摸。”他嗤笑了一声,是醉了还是梦没醒呢。 宁宥仪终究还是摸到了尾巴。很硬。 她在梦中陷入情的样子太过勾人,顶着一张红的小脸,牙齿轻轻咬着下,时不时溢出几声让人头皮发紧的闷哼。 程昱忍了许久,就想看看到做什么地步她才会发觉。没想到这个人没心没肺地很,差点要被进来才微微有转醒的迹象。 一阵气恼涌上了他的心头,怎么能睡在哪里都这样无知无觉?于是嘴下毫不留情,叼着的尖用力咬了一口。 疼痛让宁宥仪彻底清醒了过来,被酒劲冲昏的头脑也蓦然变得清晰。 她下意识地挥手抵御着危机,于是凌晨一点钟,程昱在自家楼上收获了人生中第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一声太过清脆,以至于宁宥仪自己都被吓得抖了一抖。她看着程昱左脸上微微发红的印记,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心虚地手脚并用连连往后缩,还没等挪两步,就被程昱两手拽着股大力拖回了原处。宁宥仪看见他抬手朝她脸颊的方向伸了过来,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睫剧烈地颤抖着。 又过了好几秒,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再度睁开眼,发现程昱将手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轻轻了。 低低的声音落在耳边,如羽滑过山丘。 “怕成这个样子,梦到了什么?” 宁宥仪看着他温柔的目光,梦中见到狐狸的画面好似在现实中被复刻。 程昱黑丝质睡衣的领口低垂着,给她提供了便利,能轻易地将内里的风光一窥到底。隆起的喉结像是线条利落的山峰,随着咽的动作,滚动出了人的弧度。 她有些眼热,这不是男狐狸是什么? 口突然被茸茸的脑袋挨着蹭了蹭,程昱垂下眼眸,探究地俯视着宁宥仪。下一秒的喉结又被她细的指尖所擒获,一来一回地轻轻抚摸着。 “锁门了么?” 宁宥仪吻上他的下巴,问得不太诚恳。以为答案显而易见,无需特意过问。 却听见程昱哂笑了几声,含着她的耳尖语气玩味:“我待在自己家的房间里,为什么要锁门?” 铺天盖地的清冽气息在宁宥仪的世界弥散开来。她终于明白了梦中无处寻觅的松柏气味,究竟源自何处。 滚烫的吻和有力的手一同重重落下。她听见了船翻的声音,又看见了自己被抛在海浪里的身影。来不及恐惧,情和意已优先抵达。 宁宥仪握着程昱的手送到自己身下,舌尖与他的瓣相互纠,只觉得怎么吻都不够解渴。又抬起,将浑身上下最脆弱的一处角落蹭送给他的指尖讨伐。 程昱吻着她好看的眉眼,如宁宥仪所愿摸到软深处,手指微微勾起角度,对着关键处用力碾。又在她即将忍不住叫喊出声的那一刻,再度封住了她的嘴,将烈的呻悉数化解成了难耐的闷哼。 宁宥仪微微偏过头,息着伸手摸了摸程昱的耳朵。 “哥哥,爸爸妈妈都在家,了会被骂的。这件睡衣能不能借我用用?”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