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传来异动的声响,宁宥仪被蓦然惊醒,发现自己靠在沙发上眯了已经好一会儿了。 她了眼睛,睡眼惺忪地向厨房走去,看见程昱正弯拾着撒落一地的盘子碎片。 他似乎是刚洗过澡不久,剑眉微敛,额前有几发丝听话地低垂着,身上还带着漉漉的水汽。 听到宁宥仪的脚步声,程昱下意识地侧过头,不到两秒指腹上便多了一道猩红的血痕。 血珠从伤口上渗开,狰狞刺眼,将所有的困顿都驱散殆尽。宁宥仪深深地皱了皱眉,疾步走到程昱面前,有些着急地将他拉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疼不疼?划的好深。” 程昱神情慵懒地低下头,刚想开口否认,垂眼对上她拽着自己手臂焦急的神,到嘴边的话又原封不动地咽了回去。 宁宥仪见他傻愣着不说话,以为真的疼得厉害了,低头凑近瞧了瞧伤口的位置,没经思索地便住了程昱的手指。 柔软的触从指间袭来,的舌尖舔过伤处,像羽一样轻扫过四肢百骸。 程昱本来只是想逗逗宁宥仪,那点疼痛能算得了什么,她再多看两眼可能都痊愈了。但瞧着宁宥仪像只小兽般小心翼翼为自己舔舐伤口的模样,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神就渐渐变了味。 修长有力的指节从她嘴里了出来,在厨房吊灯下泛着莹润的光。程昱将划伤的位置碾在了宁宥仪的瓣上,用力地来回磨蹭了几下,晕开朱红水墨。 对着她眸光水润、鲜红赤的模样,刺痛和望一同袭来,撞断了脑中某细微的线。 程昱伸手将宁宥仪抱到了料理台上,扣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住了她。 铁锈般的血腥气味刺着味蕾,有力的手拽了她肩头披着的白牛仔外套,出紧紧包裹着少女曼妙身躯的碎花吊带裙。 他并没有急着将裙子剥去,只是用指尖挑下了细细的肩带,让它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要落不落。前一片滑腻的被放了出来,隐隐能看见沟下汹涌的波涛。 又得寸进尺地将手伸进微敞的领口,撕下两片贴大力丢到了一旁。低下头隔着纱质布料,张嘴含住了微微凸起的尖。 宁宥仪刚刚结束例假期,这几天身体正处于时期。本就有一周没有和程昱亲密过了,此刻被他攻陷着要紧部位,没挨一会便急促息着,身热情动得厉害。 她觉自己的口淌出了一股水,湮了棉质的内,身体愈发不受控制。下意识地想合上腿夹住汹涌的情,被程昱握着膝盖不容置喙地再度分开。 修长的指节探进裙摆里,掠过滑腻的大腿直直抵上了宁宥仪的腿间。又隔着薄薄的内轻轻摩挲着花瓣上的软,不过几秒便接了一手热。 “好。宝宝这几天也想我了是不是?” 宁宥仪双手搭在程昱的肩膀上,听见他边吃边含糊发出的哑音,头微微向后仰着,觉理智在溃散的边缘。 “要…不够…哥哥喂我” 耳边传来破碎的呢喃,小小声地诚实诉说着内心的望。程昱抬起头,在她粉的瓣上亲了又亲,对她这副全情沉溺于的模样喜得不行。 “小仪乖,自己掉内把腿掰开。” 程昱慢条斯理地伸手将自己的上衣掉,出线条分明、蓬有力的肌理。腿间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将灰睡顶出明显的轮廓,充了野。 宁宥仪被眼前的画面所蛊惑,听话地伸手把白小内拽了下来,虚虚地悬挂在脚腕处。又将两腿分开搭在料理台上,摆出一个大大的m型,内里隐秘的风光彻底一览无余。 粉的口轻微动着,一张一合,偶尔能从中窥见甬道里层迭的软。透明中夹杂着白的黏从小嘴里源源不断地淌出,将大理石台面都打,顺着柜门向地面。 上的拉链被用力拽开了,裙子的布料堆迭在间,粉圆润的随着重力晃了几下,画面靡。 程昱随便拨了几下口,便拉下子手握着又又热的器一到底,直捣软热的花心。 料理台适宜的高度为他提供了便利,经络分明的大手握着宁宥仪的股,大开大合地快速干着,几乎不费任何力气。 小猛然间被袭击,像生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用力收缩着入侵的,夹得程昱眼发麻。 水飞溅而出,凉凉地洒在腹肌上,噗呲噗呲的合声在厨房内连绵不绝地回。 “好重…唔…不进去了…不要磨那里…” 黑黢黢的囊袋拍打着花户,撞出一片嫣红。程昱将整进去还不足,非要用头变换角度碾着颈,干得小深处又麻又,还有些轻微的痛意。 只了几十下,宁宥仪就哆嗦着水,到了极致。程昱含着她的耳垂,深埋在她体内受着内里阵阵痉挛,耐心地等她度过这一波浪。 “宝宝好,抱着我,老公再一会儿。” 劲瘦的再次大力沉入,深入浅出地高频进出着,把娇滴滴的呻捣成了破碎的呜咽。她已经到过了一次,程昱不再收着力气,不施加任何技巧地猛烈着,发着最原始的望。 “不要了…别那么重…你欺负我!呜呜程叔叔说了如果你对我不好,他就把你丢到山上去种地…” 宁宥仪被得了力,无论怎么求他都不肯停下来,掉着小珍珠皱巴着小脸强硬地威胁着。惹得程昱低低笑出了声。 “噢,想去告状啊。来说说看,要怎么和老头子控诉?说宝宝被我得水了一地,连我子都透了。还是说我摁着你在厨房里,土豆白菜都看见了你高的样子?” 话里的嘲笑太过明显,宁宥仪羞愤至极,恼羞成怒地张嘴用尖牙咬住了程昱的肩膀,死活不肯松开。 疼痛助长了致,被咬的人霎时间化身为一只嗜了血的豹子,不将嘴边的噬到底誓不罢休。 程昱握着宁宥仪的尖将人托了起来,一路抱着慢悠悠走到了卧室,憋了狠劲地换着各种花样折磨着她。 直到更深重,怀中的人再也没有力气睁开双眼,糊糊地昏睡了过去。才俯下身亲了几口红肿颤抖着的花瓣,抱人去浴室洗漱。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