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太伸了个懒,将黑夜翻手掀过,又用炽热的光晖叫醒了林间沉睡的万物。 程意微再次睁眼时,身侧已没有夜半糊醒来后看到的那团身影。她走了,一股黯然和失落瞬时涌上心间。 他翻身下,用手指胡抓了抓头发,口郁结堵成一团。刚从包里翻出自带的洗漱用品,便突然听见浴室内传来细微的动静。 程意微的耳朵动了动,意识到什么之后,如脚踩星般脚步迅速地走了过去。才刚按下门把手,就被印入眼帘的画面给震住了。 周子淇只穿了一件他包里装的上衣,此刻下身空无一物,正抬起一条腿搭在马桶上,低着头试图查看自己腿心的情况。 对方似乎也没料到他会突然闯进来,一时间愣在原地忘记了躲避。直到过了好几秒,才慌里慌张地放下衣摆将腿缩了回去。 纵使只有很短的时间,程意微还是匆忙瞥见了她用细的指节掰开了一侧小,毫无遮掩地出了内里的软。无论是花瓣还是小小的口都泛着红肿,一副被凌狠了的样子,全是他的杰作。 晨间本就躁动的心绪又漂浮了起来,血不受控制地直冲下身,彻底唤醒双腿间已半硬的器。 周子淇一眼便瞧见了,回忆起昨天那玩意是怎么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脸霎时间红成了一片。她撒开了腿就想遁地逃走,被站在门口的人一把拦抱住。 “跑什么?” 少年的嗓音沙哑,凑近轻吻了吻她的发丝。他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橙子气味,可能是某款洗发水的味道。 周子淇觉身后的膛热得像火,快要将她烤干,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便夺门而出。 “没……没有。我去看看衣架上的衣服是不是干了。” 眸中润着水光的小兔子跑得太快,程意微勾起嘴角笑了笑。他转身走到洗手台边洗漱,透过镜子看见自己的锁骨、角上都挂了彩,隐隐泛着细密而灼热的疼。 外面那个笨蛋年纪不大,战斗力倒强。 昨晚哪怕疼得腿都在打颤,也不愿表现出丝毫的害怕,非要骑在他身上,用女上位完成两人青涩的第一次结合。 他从浴室中出来时,周子淇正单膝跪在行李箱旁,手边忙地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这不是她的行李,自然也翻不出她想要的东西。 程意微透过她扑动得有些快的睫辨认出来,周子淇在试图掩饰尴尬和慌。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一双清澈的小鹿眼直勾勾地投来热切的视线。脸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从眉眼滚落到侧脸,又坠入领间。 “腿疼了是不是?” 他没有直接说出那个部位,而是用腿来指代。没等她回答,就勾着手将人拉了起来,搂着股抱到了上。 周子淇觉自己的心快要从口跳出来,对他这副温柔过头的神情不知如何是好。 她宁愿程意微像从前那样开口呛她、蓄意找茬,三句话中有两句在。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如同千丝万缕织就的棉絮,紧俏地将她包裹起来,又用温热的水浸灌。 他们不该这样,他们是从小到大的对手。 “昨天……只是个意外,你不用因为我们睡了就心怀愧疚什么的。你知道的吧,你上我的同时我也上你了,没谁对不起谁。” 花骨朵一样娇的脸颊带着几分试探的神情,试图用道理快速解决眼下复杂的困境,以及和面前的人撇清关系。 你会因为路边小狗有些难过而伸手摸摸它的头,却未必会想将它带回家。因为怜悯不是,责任这个词也太沉重。 她昨夜只是鬼心窍,被那双失落的眼睛冲昏了头。周子淇在心中默念着,全世界无论她喜上谁,这个人都不可能是程意微。 那太套了。 程意微听到她强撑着气势昭告的“宣言”,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只是用手分开了周子淇的膝盖,凑近仔细看了看她的腿心。 “都肿了。” 距离太近了,热烈的鼻息洒在少女丰腴的腿上,掀起一阵战栗。 周子淇觉得难为情到了极点,向后剧烈地缩着肩膀,试图并拢双腿拦住那道侵略极强的视线。 她并没有能逃,程意微的头代替了大力掰开她膝盖的手,挤入了腿侧。 柔软润的触落在粉的花上,是他宽厚的舌头。一下又一下,从浅尝辄止到上下来回扫动,抚着抖得可怜的小。 快层层递进,簇成烟花在脑海中爆开,火星撒落至每神经上,又随着动作的快慢深浅在体内窜,直蔓延到指尖。 “唔……别舔!程……你疯了是不是。” 腥甜的气息从鼻间传来,程意微的理智被打得更散。如果清醒时周子淇只会推开他,那便让她再疯掉一次就好了。 “补习物理那次方沁只是借我卷子看了几眼,你就能生气到一个星期不和我说话。” “明知道我发烧了,宁愿带两层口罩都要偷偷避开大人上门来看我。” “在二模阅读理解题上把meaning单独圈出来,用圆珠笔画了好几笔……周子淇。你说不喜我,你自己信不信?”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