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拍拍项翔的手背,笑道: “你去吧,我来之前就洗过了,我先准备准备。” 这觉就像是屠宰场要杀猪,先让猪洗洗干净,然后屠夫在外头磨刀霍霍。 项翔想了想,的确,他也需要点时间来对自己做心里建设。 没什么多的异议,项翔扭头进了浴室。 虞斯言在套房里找着可以用来充当道具的东西。 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什么有意思又结实的玩意儿,他为难的摸摸下巴,突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还是第一次呢! 要是了一大堆玩意儿,到最关键的却没把项翔伺候舒坦,那不就是喧宾夺主,让项翔笑话了么。 打定了主意,虞斯言偷偷哦的掏出手机,他记得上次吕越还给了他一个‘教育片’的。 偷偷瞄了眼紧闭的浴室大门,虞斯言关了手机的声音,无声的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学,脑子里还回忆着项翔原来是怎么做的。 看了好一阵儿,浴室门突然打开,虞斯言做贼心虚,手忙脚的关了手机。 项翔裹着浴巾一走出来就瞧见虞斯言慌忙的把手机丢到了头上,纳闷儿道: “你的准备呢?” 虞斯言淡然的一笑, “脑子里呢。” 项翔挑了挑眉,将手里的润滑剂丢到虞斯言面前。 他认真的想过,虞斯言虽然是男人,却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他今儿晚上反正也是逃不过的,还不如先教教虞斯言,把伤残度降到最低,留自己个活路。 虞斯言眼见项翔如此主动,心情大好,跃跃试。 他赶紧了自个儿的t恤,将项翔拽到上。 项翔按住虞斯言伸向他浴巾的手,严肃地说: “我先给你说一下细节和要点。” 虞斯言猴急地说: “你放心吧,我都跟你干这事儿这么多年了,还能不清楚套路,就是光看也看会了吧。” 命在旦夕,项翔一点不打马虎眼,正道: “你能保证你那些理论知识都能在实际中能完美呈现?” 虞斯言愣了一下,慢慢的缩回手,凝视着项翔,沉思片刻,然后盘着腿坐了下来, “你说吧,我听着。” 项翔深了一口气,说: “一开始,你要先让我有觉。” “嗯嗯。”虞斯言认真的点点头。 “然后,你要看你是想先调情,还是直接来,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先给我嘴一个,这样我才能放松。” 虞斯言用力的点点头, “嗯嗯,没问题,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你接着说。” 项翔舔了舔,别开眼,将视线移到润滑剂上, “然后你就可以用这东西了。” 虞斯言顺着项翔的视线看到手边的小瓶上,一把攥紧手里,像是珍宝一样双手紧握住。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项翔,就等着后面最关键的点。 项翔被虞斯言那放光的眼神儿看得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有些骨悚然,他有些吐字艰难地说: “再来就是把这个倒在手上,然后涂到我的……” 说到这儿,项翔实在是说不出口,虞斯言很大度的拍了拍项翔的肩膀,说: “我知道是哪儿,你说重点吧。” 项翔了鼻梁,太有些突突,他这辈子竟然有教别人怎么来上他的一天。 虞斯言等了一阵儿,项翔就卡在最关键的点上,开始陷入了郁状态。 他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给句痛苦话行不行,一会儿干脆一会儿又墨迹的。” 项翔撒了美丽的谎言,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要怎么给你说才能让你明白。” 虞斯言斩钉截铁地说: “很简单,直接说!” 项翔看着虞斯言有些生气的脸,一鼓作气地说: “你要先把手指涂,我是第一次,你最好多用点。” 虞斯言急躁地说: “我知道这些,你放心吧,这个我还是不会省的。” 项翔腹诽道:怎么可能放心,死不可怕,就怕死的太惨…… “然后你就把你的食指先进去,动作得慢点,因为那地方比较干燥,急不得,稍不注意就会撕伤,你也不想我好几天都只能躺着,连屎都不能拉吧。” 虞斯言原本听得好,可项翔最后的一句瞬间就如一盆冷水泼到他身上,威力多年没受到的翻涌瞬间重现了。 项翔没察觉道虞斯言的内脏不对劲儿,继续说着: “你慢慢往里,然后大概在第二个关节处,那就是前列腺,你只要轻轻的摁几下,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虞斯言想着项翔即将绽放的的新的一面,强住了那股子异样的觉。 “然后你就要来回动一动,也要慢一点,知道么,你看差不多松软了,就可以入第二手指了。” 虞斯言有些承受不住了,这过程得多漫长啊,他犹豫地问道: “我能不能直接冲进宝地啊?你想想,手指再怎么也是骨头,他也没软啊,是吧。” 项翔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样就是直接给我整成了裂,屎失。” 这话如同牙打在胃上,虞斯言瞬间脸就白了。 项翔还以为虞斯言这是被他吓住了,安道: “没事儿的,你慢慢来,我会配合你的,如果三手指都能差不多自由进出了,你就可以来真家伙了。” 虞斯言惨白着一张脸,腮帮子紧咬地问道: “我问个小问题。” 项翔点点头, “你说啊。” “你说,会不会进去,带出些屎?” 这说得项翔都青了青脸,他拧着眉头,道: “所以我总是提醒你,少吃油和辛辣的东西,这些食物都是……” 项翔话还没说完,虞斯言就捂着嘴跳下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了浴室里,紧接着,豪放的呕吐声瞬间穿出,吐得是天昏地暗,撕心裂肺的。 项翔脸刷黑,眼眸都沉了下来,这他妈比上了他更让他难受! 虞斯言吐了好一阵儿,脚下虚浮的走了出来,晚上的好东西可算白瞎了。 他将自己重重的砸进上,对着项翔无力的说: “是我对不住你。” 项翔沉沉的眸子扫在虞斯言脸上。 虞斯言嘟囔道: “这也不怨我啊,我以为咱俩都这么多年了,这病指定好了,也没想到会这样啊,而且,要不是你当年使坏,说不定我早好了,所以这事儿你也有责任。” 这话说出来,项翔由躁怒变成了生闷气,整张脸都绷紧了。 虞斯言叹了口气,顺道: “我会补偿你的。” 项翔深深的盯了虞斯言好一会儿,一把揭去自个儿上的浴巾。 虞斯言惊恐的摁住项翔的手,恳求道: “别,我现在还没调整过来,你不想以后我连现在这样都维持不住吧木头啊,别再给我增加心理影了,这样你也是受害人之一!” 项翔青黑着脸,死死的盯着虞斯言。 虞斯言咽了咽喉咙,说: “这时候就是体现你成稳重的时机了,你要hold住!” 项翔别了虞斯言一眼,背对着虞斯言躺到了上,宽厚的肩背渗出肆肆寒气。 虞斯言暗自哀叹,今儿这影太沉重了,这辈子看来都没啥希望翻盘了。 番外篇之那年在香港【萧吕篇】 一 高冷惯了咋办?XiaPe.CoM |